姚喜报在心里兜了一圈,忽然就捂住了嘴巴。
天、天啦噜……
陈队这是和林简……
他又惊又喜,本来都已经走出去一小段路了,想想还是背着身子后退几步回来,在门外面清咳了下嗓子,“那、那个陈、陈队,我、我要不要帮你们把门给关上?我可以背对着倒退回来的……”
“关你个大头鬼!”
里面立马传来陈淮气势汹汹的答复。
“哦、那、那我先去吃饭了!”
姚喜报得令后又继续往前面走去,可是走了几步又还是不放心,他略微转身看了下林简屋里大开的房门,又皇帝不急太监急地替陈淮担心起来。万一被方阳伟何腾龙那几个老油条撞上了,那还了得。
姚喜报想到这里,干脆站在原地,远远的替陈淮和林简放风起来。
姚喜报前脚一走,他就利索的从她身上翻下,而她捉住他的手往她自己胸口处放去,他由着她,下一秒忽然侧身过来,原本被她捉过来随意放在她胸口上的右手忽然握住她的。。
她定定看着他,她赌他会动摇会改变主意。从她刚才冒出这么个疯狂的念头后,她就已经走上豪赌之路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林疆的性格是真的像。
就连豪赌的脾性都一样。
他忽然凑到她耳边,吐息在她耳窝处上下流窜,她无意识地侧了下脑袋避去。
下一秒她忽然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男人有力的掌心骤然收紧,她觉得自己的。。近乎要被他徒手捏爆,她痛得整个人弓起,手上直接去扇他,一次没扇准,胸口处的痛觉还在持续,她被钻心的痛觉搅得眼前黑,忍不住喊痛出声,男人已经俯身过来堵住了她的唇,她的吃痛声就硬生生地被吞回在嗓眼里了。
随着他的掌心骤然松开,她这才像是捡回一条命,巨大痛觉过后,胸前的那片区域已经疼得麻,缓缓钝钝,不像是她自己身上的肤。
“这就是随便在男人面前主动脱衣服的代价,希望你不会忘得太快。”
他说完后利索坐起,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她一侧的。。周遭留下的殷红手印,和她身上莹白如玉的肤色相比,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林简蜷在原处,脸色煞白。
“对了,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男人的喜好,一般男人是不会选择浴。血。奋战的。本人虽然偶尔重口,不过也还没重口到浴。血。硬。上的地步。你也不亏,至少没交学费就给你免费上了这一课。”
他戏谑开口,每一句都像是最狠戾响亮的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继而是心上。
字字诛心。
他说完后弯身,从地上捡起她的睡裙,看也不看就朝她身上砸去。睡裙轻飘飘的,即便落下来,也是轻的。然而她整个人都在抖。
杀人于咽喉之处,他果然是深谙其道的。
从她一开始打定这个鬼迷心窍的豪赌主意,他就算计好了眼前这一出,而她不自知的做着跳梁小丑,费劲力气。
这个场景,如他所愿,足以让她恶心到自己。
她依旧蜷在原处,一动未动,像是死过去了似的。
其实她倒是希望自己真能死掉,在刚才的自取其辱之后,痛痛快快地死掉。
可是,她还得等林疆回家。
陈淮已经背身朝门口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