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繁,你不勾搭人会死吗?我才是你男朋友。”
商繁试图反驳,“我没有勾搭人,是你太敏感了。”
“我敏感?哼,嫌我烦了是吗?既然要跟我谈恋爱,以后你就别想跟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发生点什么,除非我死了。”
甘霖用极端的语言威胁着商繁,商繁幽幽地注视着他,甘霖转过身来,“明天别兼职了,万一再遇到这种狗皮膏药,我还要天天查岗!”
商繁没有给出一点情绪和表情,始终面无表情,看不出他被甘霖这样管着是开心还是郁闷,只是在下一秒,他拽过甘霖把他拥进怀里,捧上他的面颊就深吻上去。
这个吻来得如同雷阵交加的暴风雨,席卷在甘霖的整个口腔,像是在宣泄,也像在自证什么,或者是更深一层的占有欲。
甘霖被吻得呼吸凌乱,舌头都要麻了。
吻罢,商繁松开他,眼神微妙。
“我再强调一遍,你可以百分之百信任我,我用了这么多年得到你,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关注别人。”
占有欲这个东西不是甘霖才有的,他其实清楚。
两个拥有极致占有欲的人是人间绝配。
两个疯子在一起才是最完美契合。
甘霖扯过商繁的衣领,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抚摸了一会儿,深切的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放荡:
“那你就听我的,明天别做兼职了,在家陪我。”
商繁抵挡不住他勾人的笑容和举止,原本他是闲不下来,现在的确不用闲着了。
下午的传单在甘霖的帮助下早早发完,回火锅店里领到工钱后,商繁便跟着甘霖回家去了。
浑浑噩噩忙碌的一天拿到了150,商繁拿着钱给甘霖买了一些好吃的带回去,也算这一天如此充实。
晚上甘霖把商繁叫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商繁还不知所以的时候甘霖反锁了房间的门,关掉大灯,留下床头的落地台灯,房间昏暗,他走到床边,勾勾手指示意商繁过来。
商繁顶着刚洗完澡还有些湿漉的头发,灯光照着他完美的轮廓,清晰可见他凸出的喉结狠狠滑动了几下,走近床边,甘霖抬起头和他对视着,他喜欢这样和商繁调情,他的手指又勾起商繁的白衬衣,纽扣一粒粒松开,他分明的骨节碰撞着性感的锁骨,随着渐渐上升的温度和呼吸速度,张开嘴就吻上了商繁。
湿热的吻浸湿了他的整个唇瓣,商繁两只宽大的手掌紧握住他纤细的腰肢,沙哑着声音说:
“你好像越来越喜欢”
“别说话,抱我到桌子上去。”
甘霖抓着他的衣摆,脸色绯红的要求。
商繁很轻松的把他抱到书桌上去,猛地碰到旁边的平板,他准备挪开,屏幕亮了,商繁一看,上面是不可描述的画面,看起来是视频,他停顿下来,拿起平板,点开看去,一阵羞耻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商繁第一次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甘霖。
甘霖一开始还有点慌乱,但很快就坦然了,表情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你哪来的资源?”
商繁问。
甘霖不吭声。
商繁又看了一会儿,重新看向甘霖,嗤笑:
“原来你跟我玩的都是从这上面学的?”
甘霖挺直腰板,慢吞吞道:
“总要有些新鲜感的。”
商繁关掉了平板,转过身来,撩开甘霖额前的碎发,暧昧的注视着他,“真的很喜欢跟我做吗?”
甘霖吞咽着口水,强烈的冲动爬满身体,他掰着商繁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细细上下端详他的脸庞,继而笑了起来。
“是,很喜欢,我真希每天都跟你这样,直到没有力气,这样你就不会觉得闲着了,别人也没有机会认识你,靠近你,勾引你。”
自从从海城回来,甘霖对他说话就疯疯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那个被动干枯的人现在变得又主动又潮湿,仿佛一个随时都需要滋润的花苞,藏着些禁欲的羞涩,又大胆热烈。
商繁配合他的话:
“我倒是不介意每天来几次,但我怕你受不了。”
“那试试啊。”
甘霖的手指在商繁的下巴上轻轻摩挲,他说开学精力可就不如现在了,不如尽早享受当下,活在当下。
果然,他们从九点多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左右,就这样还不够,商繁继续着他疯狂的节奏,体力犹在,甘霖像个被快要玩坏的玩具,浑身凌乱,神色迷离疲惫,却依旧喜欢,并且疯狂陷入。
如果说商繁是个理智的神经病,那甘霖就是个偏执的疯子,他要的是这份甜蜜和痴爱不停的浇灌自己,即使灌满也毫不止息。
甘霖在这样充满着荷尔蒙味道的日子里悱恻的过了半个月,白天的时间他们就是写作业照顾小猫,晚上就开始他们自己的情爱秘密。
开学的日子转眼在即,临开学的前几天,他们整理好了自己的精神面貌,甘霖找了时间带着商繁去买开学要用的东西,准备买完回来带着小猫打第二针疫苗。
好像失去情感要挟和危机的时光中他们都是开朗的正常人,看上去恩爱般配,只有在数不清的角落中才会尽显两个疯批的特有潜质,并将对方疯狂吞噬占有。
开学季
宠物医院。
甘霖抱着小猫和商繁一起从里面走出来,商繁手里提着给小猫买的一些新的补品和零食,两个人的背影被黄昏的夕阳拉长,甘霖怜爱地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嘴里嘟囔着说:
“小繁长得快,我们过些日子再给它买个猫包吧,然后再买几身衣服,天气快要转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