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花园呢?”
“也无异样。”
杨文广一一作答,均无异样,赵时便微微皱眉,然后还是道:“那,我赠你那个白酒瓶子,你有带在身上吗?”
那,
那还是先把敢跟自己炫耀的便宜父亲的嚣张气焰压下去吧!
杨文广一愣,
然后皱眉,
摇头道:“郎君,老臣带你半夜入宫已是极难之事,又怎么可能携带那种破破烂烂的破酒瓶子,做累赘。”
是吗?
赵时幽幽的看着他,
你是真的闻不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散着的淡淡酒香吗?
赵祯走了过来,先是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杨文广,他到现在都没有得到赵时赠送的任何一件宝物,然后又有些好奇看向赵时:“什么空酒瓶子。”
赵时看向杨文广,
杨文广看向赵祯,赵祯一愣,笑骂道:“伱个老货不会以为朕是想抢你的东西吧!”
杨文广不敢点头,
毕竟他是带御器械,
还是皇城司的勾当干事,
他可是知道赵祯那保温杯是怎么来的,赵祯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脚:“行,朕承诺不抢你的。”
然后便更有些好奇,毕竟杨文广虽然家名所累,没存下什么家资,却也并非没见过市面之人,能让他如此宝贝的想必却有特殊,如此……
杨文广才小心翼翼的揭开了甲胄,
然后是皮甲,
然后是布衣,最后才犹犹豫豫的从怀里拽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扁的不知名白酒瓶子,
“就这?”
赵祯撇嘴,
倒不是他故作淡然,实在是这瓶子虽然造型独特了一些,但是对于他而言,实在谈不上惊艳,最起码跟保温杯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若不是……
呲
赵时几乎是从杨文广手里扯出来的一样,然后便大踏步的走向了宫殿最黑暗的一角,
没错,
这酒瓶子平平无奇,若不是……
“嘶---------”
赵时还没完全走到最黑暗处,赵祯便呷一口羊肉汤,恨不能把滚烫的羊肉汤整个的吸尽肚子里,无他……
这不知名的白酒瓶子,
不好好酿酒,反而弄出来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