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猛的便颤了一下,幸而这次贾昌朝没有再让他多等,只是叫住他,眯了一下眼睛,便继续道:“不急着让贾圭,贾田,贾青他们几个去,你还是先想办法去更隐蔽的暗示我的那些学生们,让他们先去。”
“是。”
仆从急忙答应,头也不回的就跑。
嗯?
贾昌朝眯了一下眼睛,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然后便继续下意识的吱呀吱呀的踩着那块翘起来的木板,琢磨起了官家用意,其实……
不仅仅是这次前后矛盾,就是哪天官家让张茂则传来:“不许查,否则,朕也不是不杀人。”
的旨意,也给人一种欲说还休,欲擒故纵的感觉。
毕竟,
如果你真不想让人查,真不想让人知道,那你就偷偷藏起来啊!又不费劲,你不说就连我也只是好奇,但是,你偏偏不,你不仅仅不,你还大张旗鼓的,宗正寺,皇城司,开封府衙,甚至就连就远在京城之外的庞籍,司马光那里,伱都恨不能说上一句:“不许查。”
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就好像官家是偷了一个梦寐以求的东西,既不敢昭告天下让人知道,却又跃跃欲试的想要炫耀炫耀,总之……
就很怪。
吱呀吱呀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贾昌朝目光幽幽看向食仙居……
“我?”
赵时指着自己,然后多多少少有些愤怒:“你这是强词夺理。”
李令时慌了一下,却只一下,然后便继续理直气壮道:“不然呢?不是你说按既定的价格的收,那既定的价格不就是你说本来就贵的基础上,再狠赚一笔吗?”
“那也不能要十……十……”
赵时都憋了一会才蹦出来:“十两”
俩个字,然后,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苏洵走的时候,就好像被割了一个腰子一样的难受:“十两啊!你知道十两是什么概念吗?十两够一家三口省吃俭用大半年了。”
“那又怎么样?”
李令时还在强词夺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他们做菜不仅仅用了俩大块糖冰,糖冰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还用了整整一瓶的天醇酒,再说了,你是七品开封府推官,一个七品京官给他们下厨,别说十两了,就是二十两我都敢要。”
“敢要?你敢要人家就愿意给吗?人家即使这次愿意给了,下次呢?下次人家还来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