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占奎笑眯眯的凑过去,“从前是不好的,可谓恶毒至极,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好得不得了了。”
主簿醉醺醺的红着脸颊,双眸却荡漾着邪恶,“难道是看到继子长大成人,有了什么别的想法?你不是说那妇人年纪尚青?这可是春心泛滥的年纪啊,那继子又即将成人,血气方刚的年纪,难保两人没有点什么别的关系,不然,可以解释曾经狠毒现如今又亲如一家?”
村长江占奎狞笑一下,“这种事情呢,我是没有见着,不过,倘若这种事如果能对眼下的事情有用处,我也可以找人出来作证,说他们母子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主簿杨广才哈哈大笑起来,“江村长的足智多谋做个小小的村长真是可惜了。”
“承蒙杨大人不嫌弃江某人罢了。”
江占奎双手作揖笑嘻嘻的说道。
“只要那妇人一露面,我必然一举将她拿下——”
“大人!不好了!”
就在主簿坐都坐不稳,双颊通红,双眼迷离的时候,他的贴身随从凑过来,在他的耳边低语。
“混账,什么不好了?”
杨广才早已经醉了,所以也就没有把握语气情绪了。
“有个黑衣女子,冲到了府宅外,手拿火把,让老爷将白天抓进府里的那俩小子放了,不然她就火烧——”
啪的一声,主簿杨广才的手掌便落到了随从的脸上。
“混账东西,她区区一个妇人,她能耐我主簿府宅如何?她拿着火把你们就不会夺下来?送上门的女人,一并抓起来!等我晚上——咯——”
杨广才醉意十足,打了个酒嗝,味道十分恶心人。
随从捂着一侧脸颊,很是认真的说着,他似乎又有些忌讳的看了看江占奎。
“你且说!这江村长不是外人!”
主簿杨广才骂道。
“我先让两个门丁去赶她,岂料那两个门丁被她打的直吐血;后来我又将家里的小厮们唤来,足足十四个人,却一眨眼的功夫都被她打翻在地,疼的哭爹喊娘,瞧着那阵仗定然是胳膊腿的废了;我又让孙银去官府调来一些衙役,却不想——”
“如何?”
主簿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竟然酒醒了一些。
“一队的衙役,竟然跟她过不了两招,便倒了一片,我这才来急忙的寻老爷讨个主意。”
男子有些无奈又着急的说道。
“哼,什么样的妇人竟然如此嚣张?她即便是有些功夫在身上,还能打官差?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再给我去调三队差役——”
“老爷,您调差役的话,县衙捕头那边是会有记录的,倘若知县大人日后询问的话,您该如何答复呢?毕竟,这件事您原本是不想让知县大人知道的啊。”
主簿随从紧张的急忙说道。
主簿杨广才听到这里,楞了一下。
“你且带我去看看那妇人。我看她还能狗胆包天的和朝廷命官作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