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尧亲自动手,在薄厌厌恶的眼神下,沾着红色颜料,一点一点的把纸上那朵玫瑰,纹在他锁骨下。
白色的肌肤上沁出血珠,苏尧附身吻去,染了一唇猩红。
室外雷鸣电闪,风雨交加,锁骨的位置纹身一向很疼,薄厌咬着牙,生生捱过这半个小时。
他数了。
雷鸣九次,闪电十七次,苏尧沾了六次颜料。
苏不於来时,薄厌的衬衫已经被解开到胸膛,锁骨下一片猩红,是血和颜料的混合,还有刚纹完身皮肤的凸起。苏尧正在解衣服,如果他再来晚几分钟,或许就是在床上看到他们了。
苏不於跟苏尧动了手,他手上留了分寸,但最终还是制服住了苏尧,苏尧在一边狠狠揩去嘴上的血,眼睁睁看着苏不於解开薄厌身上的束缚,放他走。
薄厌扣好衬衫,一言不,穿着一件衬衫走进雨里。
真巧,每次从苏家出来,都是这种天气。
锁骨下在隐隐烫,他隔着衣服碰了碰,挺疼的。
一件薄外套盖在他头上,男孩子有点熟悉的声音打趣着:“朋友,你这次又是怎么了,再次失恋还是被同一个人甩两次啊。”
等了一分钟没人理他,他也不尴尬,笑了下,隔着外套揉了揉薄厌的头,“挺有缘啊,赶紧回去吧你,下次再遇见你希望你买伞了。”
普通纹身可以洗掉,红色颜料的不行,苏尧就是要他记一辈子。
他差点被一个跟他同年,跟在后面叫学长的疯子锁在画室里强|暴。
而后薄厌就生了一场大病,他本来身体就算不上好,淋了雨,心理上也受到打击,整个人一阕不振。
许晓婉多次追问,薄厌才面色平静的告诉他,他差点被一个男孩子□□。
许晓婉替他休了学,他没参加中考,一整年都在各大心理诊所,和医院的精神科里辗转。
吃药做疏导,是他生活里再正常不过的两件事了。
他自杀了两次,一次在浴缸里,差点淹死自己,一次在床上,拿刀片割腕,被许晓婉及时现送Icu。
许晓婉心疼他,但是他们户口在这,不方便转到别的城市,薄厌去燕都国际考试,以当届入学考第一的成绩破格录取,尽管他没参加中考。
其实那天后不久,也就一个星期吧,他收到了苏不於的消息。
苏不於跟他说,会带苏尧去英国,让他好好修养,不用再担心苏尧找他麻烦。
薄厌没回消息,只是把苏家两个人的联系方式都拉进黑名单,然后修养了整整一年,去了燕都国际。
但是疯子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薄厌都怀疑苏尧是个本我的人,毕竟大多疯子都是,只顾及自己的贪念欲望,不顾法律道德。
“你报啊。”
苏尧笑吟吟的凑过去,一点也不慌,“报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再也没有人来跟我抢。”
他解开薄厌的衬衫上两粒扣子,指尖带着凉意,滑进衣襟里,抚过锁骨,停留在某一处他装醉咬过的位置。
“放开。”
“学长,我要给你戳个章。”
苏尧亲自动手,在薄厌厌恶的眼神下,沾着红色颜料,一点一点的把纸上那朵玫瑰,纹在他锁骨下。
白色的肌肤上沁出血珠,苏尧附身吻去,染了一唇猩红。
室外雷鸣电闪,风雨交加,锁骨的位置纹身一向很疼,薄厌咬着牙,生生捱过这半个小时。
他数了。
雷鸣九次,闪电十七次,苏尧沾了六次颜料。
苏不於来时,薄厌的衬衫已经被解开到胸膛,锁骨下一片猩红,是血和颜料的混合,还有刚纹完身皮肤的凸起。苏尧正在解衣服,如果他再来晚几分钟,或许就是在床上看到他们了。
苏不於跟苏尧动了手,他手上留了分寸,但最终还是制服住了苏尧,苏尧在一边狠狠揩去嘴上的血,眼睁睁看着苏不於解开薄厌身上的束缚,放他走。
薄厌扣好衬衫,一言不,穿着一件衬衫走进雨里。
真巧,每次从苏家出来,都是这种天气。
锁骨下在隐隐烫,他隔着衣服碰了碰,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