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说道“清容姐姐,出前,我很想送你们扬州的琼花,阿爹说初次见面,送人白花不太吉利,我就在汴京给你选了牡丹花,希望你喜欢。”
“我很喜欢。”
我笑着说。
“清容,你是怎么认识小敏的呢?我和你娘都没听你说起过。”
阿爹问道。
“我跟小敏是上元节赏灯的时候认识的。”
我回道。
“小敏之前跟我提起过,上元节她第一次来汴京赏灯,她在一座桥上买吃食,看打铁花,荷包不小心掉水里了,吃完吃食,店主以为她不付账,当时她只会说些简单的汴京话,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就委屈地哭了。但是那天她遇到一个好心的姐姐,路过帮她付账,还给她买了串手链,小敏当时特别开心。”
孟大丈喝了口茶解释道。
“我每天看见手链就会想到帮助过我的清容姐姐。”
小敏向大家展示着手链,高兴地说道。
“孟兄,你们一家人那时来过汴京吗?”
娘问道。
“在此之前,只有言律和小敏来过汴京。”
孟大丈说。
“上元节小敏是一个人去赏灯的吗?”
娘关切地问。
“言律陪同小敏去赏灯的,当时言律有事情离开了一会儿。”
孟大丈说。
“孟郎,虽然汴京治安好,但是身为兄长,外出时,应当要看护好自己的妹妹。”
阿爹语重心长地说。
“我看孟郎这孩子挺有担当的,也许是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要暂时离开呢。”
娘说。
“孟郎,你们那时在汴京待了几天呢?你们是来游玩的吗?”
娘问。
“晚生带敏敏来汴京参加友人的婚礼,我们在汴京待了三天。”
孟哥哥回道。
“孟郎,为何当时不带着小敏来家里坐坐呢?”
娘问。
“回沈大丈,那几天晚生偶感风寒,不能前来拜访,请沈大丈见谅。”
孟哥哥向我打招呼后,就一直恭敬地站着。他向阿爹作揖,道歉说。
阿爹起身回礼“原来是这样,孟郎你不必自责,人最重要的就是健康的身体。”
阿爹坐下后,孟哥哥仍旧端正地站着。
“孟兄,你和令郎是担任不同的官职吗?你们幞头的戴法不一样。”
阿爹说。
“我当武官,都巡检使,我们当武官的,习惯把幞头这样戴。言律做文官,都水使者,平时就喜欢把幞头的脚垂下来戴。”
孟大丈说。
敏敏解释“沈大丈,姜大娘,清容姐姐,我阿爹不是教人跳舞的官,他也不是捡大粪的官哦。”
我们忍俊不禁。敏敏继续补充“哥哥说他以前在河里处理过大粪。”
“孟兄,你和令郎主要是负责什么的呢?”
阿爹问。
“我负责我们当地士兵,禁军的招募和训练,巡查缉拿盗贼。言律负责池沼灌溉,保护河渠和治理水患。”
孟大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