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江既在国发展了不过三年,怎么又想着要回a市。
陈原的手边还放着公务包,身上也穿着工作正装。
“他没有司机吗?”
我开口问。
这么多次都是陈原负责来接送我,可是陈原是江既的助理,按理说不应该肩负“司机”
一责。
“之前是有的,但是年初回国前辞退了,之后江总一直没有再招聘司机。”
“为什么?”
我把可能的理由都想了一遍,“因为他不喜欢吗?”
“那到不是。”
陈原把车载广播打开,广播正好在播晚间新闻,“之前有个司机,跟在江总身边好几年了。昨年江总有一次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是他送江总去的,但是路上他突然……”
陈原话说一半,我听得心急,“他怎么了?”
“那个司机突然发了疯,在路上胡乱撞人,最后还想带着江总一起摔下悬崖。”
我的手一下抓紧,触摸到不寻常的触感才发现我把江既的衣服一起顺走了。
不过现在我没心思管衣服,连忙追问:“之后怎么解决的?”
“江总开槍了。”
陈原顿了顿,“之后和国的警方拉扯了一番,最后法院断定江总是正当防卫。”
我听得胆战心惊:“那个司机为什么会这么做?”
“国帮派太乱了,我们碍了一个帮派的路,那个帮派就买通了江总的司机。”
陈原笑笑,“回国后我本来想让人力资源部再招一个司机,江总没同意。”
车载广播的新闻正好放到国际频道,主持人大谈国的情势,听起来国的情势似乎更加乱了。
我轻轻皱起眉:“这种事情很常发生吗?”
“一开始是挺多的,后来慢慢减少了。”
江既的公司偏向能源与科技,怎么会与国的帮派扯上关联?
我心里疑惑,眉头皱得更紧,不由得想起徐老离开前的那句话,透过后视镜看向逐渐消失在视野的那栋老房子。
难道如徐老所说,他在计划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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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见有宝宝把江既叫做“酱鸡”
,原谅我今天才明白你的谐音梗(滑跪),害我乐了老半天
嗯,我们酱鸡是挺犟的
小狗ok
在我回学校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一份邮件,邮件内容是一份血检报告和诊断书。
我先点开了血检报告,不太能看懂,只能看见一溜向下的箭头。然后又点开诊断书,翻过冗长的病情分析,我滑倒最后,看见了一个名词——
再生障碍性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