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倾欢难得正色地说话,无欢也不跟她计较自己被她强拉,偷偷进入青楼的事儿了。
无欢走到了梳妆台上,那里有颗很大的夜明珠,上面的胭脂摆放得很整齐,无欢随意打开一个红色锦盒的胭脂,便只觉一阵浓郁的花香味传来。
妖气!
无欢随即打开了其他,现皆有浓郁的花香味,而华倾欢也马上走到了化妆台上,把其中一个胭脂盒拿上来嗅了嗅。
神色一沉,眉头一皱,似是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里是人与妖的精元,看来这妖怪不止猎杀人,还猎杀妖。”
这妖怪的道行很高,若是只有她两人,恐怕这会是一场难分胜负的生死搏斗。
若是华圣贤和龙紫熏在,胜算会多一筹。
无欢那无情绪的眸低了下来,似是思虑着什么,而手上也把胭脂盒一个一个放回原位,位置分毫不差。
“我们…”
还未说完,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两人心下一惊,无欢袖里洒下一些透明的粉末,消除了两人的气味,正要跳窗离开,却现完全来不及了。
千钧一之际,华倾欢把无欢拉进了衣橱里,衣橱很大,容纳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衣橱的门关上,除了门缝透进来的光,橱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而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华倾欢就在无欢的身后,一阵温热的感觉传遍无欢全身。
无欢和华倾欢透过门缝,注视着外面的一切,却见有两个女人前后进了来,前者非常娇媚,虽然只是侧面,却已经能隐约见到那倾城之色,她着一身桃红色的衣服,与华倾欢的气质有几分相像,只是她似是多了几分柔弱的娇羞,与华倾欢看起来又大不相同。
后者,亦是一名女子,一身白衣,肩上挂着药箱,神色有些无奈,样貌如白芙蓉那般纯洁干净,全身的气质如她的穿着,一尘不染。
两人认得她药箱上的标志,一朵白莲点上几分红,是灵医。医尽天下万物,无论是人,是妖,是鬼,他们都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她济世为怀。
那红衣女子缓缓解开了腰带,脱下了外衣,露出那洁白的肩头,那里竟然有被火烧的痕迹,丑陋的伤痕爬满了她的肩头,似是诅咒一般难以消除。
那灵医看到后,露出了心疼不已的神色,手不禁颤了一下,而这些小举动,都被华倾欢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华倾欢的嘴角不住的上扬,似是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似的。
灵医把药箱放下,从箱子里翻出了瓶瓶罐罐,虽然动作行云流水,但是那微颤的手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的情绪。
她从瓷瓶里倒出了乳白色的液体抹到红衣女子的肩上,只听见那红衣女子出一声痛苦的□□,全身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对不起,忍一忍。”
灵医柔声地说了一句,而那红衣女子却伸手把灵医的手握在手里。
“衣黎,我没事,只要是你…”
那红衣女子的声音温柔如水,带着几分缱绻,让人一听全身骨头都酥麻起来。
那叫做衣黎的灵医,轻轻地抹上了药后,只见那药以肉眼可见的度没入了伤口里,却不见伤口有半点好转。
“凝忆…你怎么弄到这妖毒的?”
衣黎又倒出了一瓶药,透明的液体,似水,却传来浓郁的花香味,就连橱里的两人都能清楚嗅到。
是妖骨水,剔妖之骨,祝融之火淬炼之,是疗伤圣药。
衣黎把妖骨水抹在凝忆的肩上,只见凝忆咬唇忍住疼,一张倾城的脸已经苍白。
“凝忆…”
衣黎轻唤了凝忆一声,却见凝忆转身把衣黎包入怀里,似是在大海里找到了一块浮木般,紧紧把衣黎给搂住。
华倾欢的笑意更浓,而无欢不知是否因为太热,前额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
华倾欢凑前,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无欢耳边,华倾欢能感觉到无欢浑身突然僵硬起来,她动了动,似是提醒华倾欢后退,可是华倾欢并不会所动。
“衣黎…”
凝忆离开了衣黎的怀抱,却热烈地吻上了她的唇,衣黎挣扎着想要把凝忆给推开,可是似是想到了什么,最后却顺从着凝忆,逐渐回应起她的吻。
两个女子拥吻…耳边还能听到她们亲吻间出的声音,一时橱里的无欢尴尬到了几点,而华倾欢则是笑意更浓。
“凝忆不要这样…”
衣黎稍微把凝忆给推开,脸色潮红,双眸潋水,似是未从刚才激烈的吻中回过神来。
“衣黎…不要再拒绝我…你也是爱我的…我能听见你的心…它在说爱我…所以不要拒绝…而且要记住…记住我给你的这种感觉…”
凝忆随即吻了上去,温柔地,啃咬着衣黎的唇…而衣黎缓缓地闭上了眼,搂上了凝忆的腰。
衣橱里的无欢闭上了眼,心却不自觉跳得有些快,尤其华倾欢的呼吸还喷洒在自己的耳边,一种酥麻而陌生的感觉流入心间。
瞬时,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脖子,无欢霎时睁开了眼睛,耳边的热气消失了,而脖子间却多了更让人酥麻的感觉。
是华倾欢的唇!
华倾欢!你这该死的女人!
无欢不能动,也不能驱动雷霆珠,这女人要是受不了雷霆珠出了动静,那恐怕两人都会被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