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用一根手指进入自己,摸到肛肠浅处不少糜烂的果肉。弄了一会儿,我哥又不满:“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好?”
说完,他又强行插了两根手指到我屁眼里,带着我的食指进出。三根手指一起按压攻击前列腺,我腰腿酸软,前头一直流水却无法勃起。
凌卓终于脱掉裤子骑我,动作原始野蛮,带有惩罚意味。我东南西北地晃,晕车了……很爽,但摸摸下面却只是半勃,软绵绵的。
凌卓让我自己玩乳头,我玩两下觉得远没有他玩来得痛快,哼哼着让他捏我。他拒绝,只是不停摩挲我的腹部。因为喝了很多酒,吃了不少葡萄,我一肚子水,现在尿急憋得难受,膀胱胀大,肚子圆滚滚,比鸡巴还硬。
凌卓按压我的肚子:“是不是怀了?”
“没有不可能不是!就不是!”
舌头肿胀,捋不直了。
“就是,给哥生个宝宝好不好?”
我一听急了,抬腿往后乱蹬,大声哭喊:“不生!才不想让别人分走你!”
凌卓动作一顿,好似心软,俯身同我接吻。
后来我又爽哭了,精液被肏出来,后面从没感觉又到有感觉,胀麻酸一片混乱……
意识时晕眩时清醒,得了一丝清明,发觉垂软的阴茎正在连续地排泄,精口酸麻酥爽,低头一看,黄的——尿渍溅得到处都是,地板壁橱一片狼藉,甚至脚下都是温热的尿液。
那一刻,我想死。
我背脊僵硬,挣扎着试图脱离我哥的插干。他拽住我,在我耳边说没关系的,然后在弥漫的尿骚味中和我接吻。他边吻边肏……插了百来下才抽出撸动,射在我屁股上。
他将我揽入怀中,安慰地亲我的脸颊:“宝贝尿的样子很美,哥很喜欢。”
我掐他的腰,踢他骂他:“妈的你个色鬼!垃圾!死变态!”
他闷笑着抓起我的手亲吻:“死变态喜欢小变态。”
……
浴室里,凌卓坐在椅子上,让我趴在他身上,帮我清理后头被捣烂的果肉。
“清醒了吗?”
他问。
“嗯。”
“喝了多少?”
“不记得了。”
我抬头看他,赌气道:“你又不回家,我只能跟同学出去玩啰,是你说要有自己的生活,我喝点酒你又瞎发火。”
他怔愣一会儿,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懂吗?我是让你找到除我以外的朋友和兴趣,不必生活中事事都围着我转,不是让你随便跟乱七八糟的同学出去喝酒,喝得稀巴烂回家发疯。”
我想说,我做什么都会想你,也不想要什么朋友,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凌卓今天真的生气了,他不会想听到我说这样的话。
于是我说好,然后索吻。
他亲上来,这次我终于硬了,于是跪在地上用脸颊把他蹭硬,然后让他躺在地上,我骑上去,摸着他的胸口上下动。后来累了,我就趴到他身上让他顶我,专注于在他身上盖章。
我在他脖子嘬出小草莓,吻他的头发眼睛鼻子嘴巴,告诉他这些全都是我的。
他难得地温柔了一回,不打不骂,只是狎玩我的乳头,温温柔柔地接吻。
反倒不习惯了。
……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