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得很。
他凑上前亲了亲她嘴角,悠悠道,“不是应当疯狂吃醋吗?”
她意味深长笑了笑,“对羌亚美人吗?”
柏炎恼火,似是被她踩到尾巴根儿一般,也不解释了,越描越黑,扑上去啃就对了。
……
啃完之后,才算是如意顺遂了。
才被狗啃完的某人,被他抱在腰间,脸色红润,眸间潋滟。
他认真道,“阿锦,我们要个孩子吧,我连名字都想好了。”
苏锦看他。
“叫柏苏。”
“……”
苏锦额头三道黑线。
为了维护他的自尊心,苏锦为难启齿,“哪有先起名字,再要孩子的?”
柏炎却道,“我就是。”
苏锦嘴角抽了抽,眉头拢紧。
她其实是想说,这名字难听。
他郑重其事,“儿子或是女儿都叫柏苏。”
苏锦头疼,越发有些不想听他折腾。
他却继续兴致勃勃折腾,“若是双胞胎,就一个叫柏苏,一个叫柏锦。”
苏锦连胃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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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苏锦才觉浑身上散了架一般。
上回,似是还在洛城的时候。
洛城是食髓知味。
昨夜是闹腾。
苏锦伸手搭在额间,就这么抬手,手臂都似是酸痛。微微睁眼,身侧却没有人影。
“白巧。”
她撑手起身,又唤了声,喉咙里似是都能吐出火来。
白巧撩起帘栊入内,“小姐醒了?”
“侯爷呢?”
她问。
白巧福了福身,“侯爷说今日要离开严州,他先去府衙寻宴大人了说话去了,晚些就回府中,小姐若是醒了,可去太老夫人处,陪太老夫人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