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瑾和吴仁义的目光刚一碰触到一起,就在那一刹那间,吴仁义眼中的阴毒险恶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苏怀瑾眼前。同一时刻,苏怀瑾那双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眸,犹如无尽的宇宙黑洞,将吴仁义深深吸入其中,使他深陷其中,无法逃脱那股强大的束缚力量。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那个喊出高价的神秘人物并非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个。原本以为是对方喊价的两人,此时此刻都不禁惊愕失色,心中暗自思忖:“这可真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啊!”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一个横空出世的人,打破了此前的平衡局面。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他又为何要参与这场角逐呢?无数疑问涌上心头,使得整个局势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来不及深思,吴仁义率先发难:“八百万。”
然而,此时令吴仁义更加惊讶的局面出现了,苏怀瑾这次没有跟拍,而是选择了放弃这尊明代宣德铜胎掐丝珐琅缠枝莲纹龙耳炉。过了会儿,吴仁义便向苏怀瑾所坐的位置投来一束轻蔑讥讽并且略带小人得志的目光。当然,苏怀瑾对此显然不屑一顾,然后回敬一束鄙夷的目光,内心深处一阵无语:“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区区一个宣德炉而已,也还不至于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八百五十万!”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原本安静的拍卖场上空炸响。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那个发出声音的神秘男子。只见他身穿一袭黑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整个拍卖场都被他掌控着一般。
而此时的吴仁义,早已没有了之前轻松得意的神情。他紧紧皱起眉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神秘男子,似乎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他意识到,这个对手绝非等闲之辈,如果自已不小心应对,很可能会在这场激烈的竞争中败下阵来。于是,吴仁义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准备迎接接下来更激烈的角逐。
“九百万”
,吴仁义再一次报价。这一次的报价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悠然得意,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严峻凝重的表情。这是今天第二次让他有如此压迫之感,第一次则是苏怀瑾带给他的。
“一千万!”
没过多久,神秘男子的声音再一次在拍卖场上响起。这一声报价仿佛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原本热闹非凡的拍卖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个数字惊呆了。要知道,一千万已经远远超出了市场价格,这样的手笔让在场的土豪们都不禁为之震撼。
他们瞪大眼睛,面面相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神秘男子。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高得让人无法理解。一时间,整个拍卖场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没有人敢轻易出价。大家都在心里暗暗猜测,这个神秘男子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出如此高价?难道他真的对这件拍品志在必得吗?还是说,他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在这片沉默中,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个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神秘男子身上,试图从他的表情和举止中找到一些端倪。然而,神秘男子却始终保持着冷静和淡定,似乎对自已的报价毫不在意。他微微抬起头,用一种平静温和的目光环顾着四周,那种气势透出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此刻,吴仁义陷入了一种尴尬而又艰难的境地。他对眼前这尊宣德炉可谓是钟爱有加,但如今它的价格已然超出了市场平均水平。自已继续竞拍,倘若那位神秘男子再次抬高价格,吴仁义必将陷入深深的犹豫之中!究竟是选择继续参与竞价呢,还是就此忍痛割爱,放弃争夺?
如果决定继续出价,那就意味着他必须掏出比市场价更高的金额来竞得此炉。然而若是选择放弃,内心的那份不舍和不甘心又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总而言之,这尊宣德炉真真切切地令吴仁义感到左右为难,举棋不定。这种骑虎难下的状况着实让人不爽,但是吴仁义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毕竟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拍卖会。
过了片刻,拍卖师的声音在现场响起:“明宣德铜胎掐丝珐琅缠枝莲纹龙耳炉,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
就在拍卖师即将喊出“一千万三次”
的时候,吴仁义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喊道:“一千一百万。”
这一下,会场内的土豪们彻底不淡定了,毕竟一千一百万已严重溢价,土豪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吴仁义的方向射来。有些人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与羡慕,而有些人的目光则十分值得玩味,仿佛有一种嘲笑吴仁义“人傻钱多”
的意味。
吴仁义的报价让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神秘男子微微眯起眼,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一千二百万。”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但在这寂静的拍卖场内,却宛如一把利剑,刺痛了吴仁义的耳膜。
吴仁义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攥紧拳头,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拿下这尊宣德炉。
“一千三百万!”
吴仁义咬着牙喊出了这个数字。
神秘男子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一千四百万。”
神秘男子淡淡地说道。
“一千五百万。”
吴仁义瞪着双眼,愤怒地看着神秘男子,带着深深恨意喊道。此时此刻,吴仁义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手掌和手指则充血到了极点。
最终,拍卖师敲响了锤子,宣布这尊宣德炉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成交。
神秘男子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影显得无比高大。
他走到吴仁义面前,微笑着说道:“恭喜你,你赢得了一件珍贵的藏品。”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拍卖场,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吴仁义和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