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州想的很周到,温凝同意他的安排。
温凝检查各项指标正常后出院,回到家已是傍晚,许京淮不在,也没打来一通电话。
许京淮继母得知他打了许明宇一定很生气,母子联手,许京淮有再合理的理由也讨不到好处,温凝坐立不安,又问孟铭,“他怎么还没回来?”
从医院到家已问过十多遍。
孟铭面带歉意,“抱歉,电话打不通,我也联系不上。”
温凝:“你有许京淮爸爸的号码么?”
许京淮向来守时,没回来可能遇到无法脱身的事,打电话八成也得不到准确消息,孟铭决定亲自去一趟。
“我也去。”
温凝背上包跟在孟铭身后。
“温小姐——”
孟铭欲言又止。
“你有话直说,我不方便去?”
孟铭点头,“他因为你差点呛死许明宇,叔叔阿姨看见你,恐怕更气。”
温凝没为难孟铭,“我在车里等你可以吗?”
孟铭开出市区,经过远郊僻静的别墅区,停在一处古香古色的四合院门前,孟铭下车对门口的警卫讲了几句,朱门打开,孟铭消失在温凝的视线里,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
半小时后大门打开,孟铭出来,他一开车门,温凝迫不及待问:“许京淮呢?”
孟铭:“他在受罚,今晚回不来了?”
温凝从没被父母责罚过,对这词极为陌生,“怎么罚?”
孟铭:“跪在佛前自醒。”
“许明宇错在前,为什么罚许京淮?”
温凝愤愤不平。
“他动手在先,”
孟铭喟然长叹,“许家老爷子最厌兄弟阋墙。”
温凝怒气冲冲:“根本就是偏心。”
孟铭没否认。
许明宇背后有母亲和外公外婆撑腰,许京淮孤身一身,一碗水端不平也是常事。
“许家奶奶、姑姑或大伯没一个站出来主持公道?”
“许奶奶信佛,整日吃斋打坐,很少管家里的事,大伯工作忙很少回老宅,没有姑姑。”
孟铭顿了顿,“原本只要跪个两三小时就好,但倒霉碰到他生日,只能跪倒明天了。”
“今天许京淮生日?”
温凝疑惑,“生日不应该罚得轻些吗?”
“对,许总的生日是9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