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弟兄,和我去出事地点看一看!”
丁恒刷地一下就站起身来。
“大丈夫为人处世得当仁则仁,当狠则狠。面对这样的情况,就得杀伐果断,绝不拖泥带水。丁恒,这样的你,我喜欢!”
皇甫嫣然看向丁恒的眼睛充满了小星星。哎!果然,当迷恋一个人的时候,对方随意的一举一动在自己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完美。
“你呀!”
而面对对方莫名的兴奋,丁恒唯有苦笑摇头。
“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当把注yì力收回来的丁恒终于注yì到了紧随自己的那个士卒面色的古怪。
“这个…这个…丁副将!”
士卒咽了一口吐沫,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丁副将,你品德高尚,为人谦逊,处事公允,弟兄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
丁恒越来越纳闷了。
“丁副将,我本不想管闲事。但是有些事我不得不说,您也得注yì一下自己的日常生活呀!”
士卒咬咬牙,终于决定说出来了。
“日常生活,我日常生活又怎么了?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丁恒更好奇了。自己平时清心寡欲,从不与人生争执。吃喝膘赌的事更是与自己无缘,自己日常生活还要注yì什么呀?
“丁副将!”
士卒不敢看丁恒的眼睛,“圣人曾经说过,男欢女爱乃人伦大事,天性使然,本无可厚非。但是,圣人可是非常厌恶分桃断袖之人!厌恶拥有龙阳之好的呀!”
“……”
丁恒愣住了,白净的面庞一下子变得尴尬无比。
“滚!”
率先回过神来的皇甫嫣然脸红了,她直接一记飞腿踹出。可怜的士卒直接就在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曼妙的弧线。
……
而在嘉元县的官库前,十数个衙役正手持刀械,严正以待。而在他们的前面,正密密麻麻地聚集了一大帮子手持棍械,情绪异常激动的嘉元县百姓。
“你们这些龟儿子,赶快给我们把路让开!”
一个公鸭子般的声音响起。
“谁敢上前一步,就先问问我们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衙役们连忙威胁道。笑话,他们的身后可是朝廷的官库,一旦被攻破,他们这些人可是要掉脑袋的。
“鬼儿子,横什么横?只知道对我们这些百姓狠,磐龙山的贼人血洗嘉元县城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横了?怎么个个都像乌龟一样缩到壳里去了?”
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
“乡亲们。你们评评这个理。前几天,磐龙山的贼人血洗嘉元县,一场大火已经烧毁了我们的一切,现在的我们就连最起码的衣食都无从着落。而官库里却藏着那么多的粮食被褥,此时不拿出来,更待何时?乡亲们,他们这是分明要把我们饿死,冻死呀!”
“你信口雌黄。前几天,丁副将不是分了一部分给大家了吗?怎么还说是衣食无从着落?”
一个衙役分辨道。
“扯淡,就那么丁点的玩意,给老子填牙缝都不够!”
獐头鼠目男一翻白眼,“官库里有那么多,就分我们那么一点点。我看那个丁副将分明就是有私心,想据为己有!”
“要知道官库里的东西本来就是我们上缴的,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乡亲们,你们评评这个理,有人居然想私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决不答应!”
人群之中稀稀落落地响起了几声应和之声。
“好,既然大家都这样说了,那就和我一起冲进qù,拿走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獐头鼠目男大吼一声,率先起了冲锋。
“冲呀,冲呀!”
人群之中稀稀落落冲去了几个人,然hou大部分的人潮开始涌动。
“别过来,别过来!”
衙役们慌了,他们明白,这么多的人要是起狂来,就凭他们十几个人,根本抵挡不住呀!
“龟儿子,别挡老子的道,给我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