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慧,我与她势不两立。”
季益芳喊道。
“把他带下去。”
夏忱忱看着金黑子离开后,才对?季益芳道,“季妹妹,既然你不打算报官,那这个人我便处置了,只不过有件事……”
“四嫂,你想说什么?”
季益芳看着夏忱忱。
“季妹妹,今日之事我和我身边的人都不会往外说,只是山上之事也有许多人看到……”
夏忱忱一脸忧心地说,“若是传到京都,我怕你难做。”
“不能传到京都。”
季益芳立即道。
“可这事儿也不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
夏忱忱叹了口气,又笑了,“或许也是我想多了,陵川离京都千里之遥,也未必传得过去,你且放心,你还是能寻得良人的。”
“四嫂!”
季益芳紧紧地抓着夏忱忱的胳膊,一脸乞求地看着她,“我以后,定唯四嫂命是从。”
“季妹妹,我懂你的意思,只是……”
夏忱忱手一用力,便拿开了季益芳的手,“只是四爷不愿。”
“我知道了……”
季益芳说着,手便轻轻滑落下来。
夏忱忱沉默了一下,才道:“不是季妹妹你不好,或许,四爷不是你的缘份。”
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季益芳再一次倒了下去。
“姑娘,四少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四爷既然不纳妾,她之前那意思,怎地又像是应了您?”
细叶说得很是愤慨,但却牵动了脑子,痛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若是平时,四爷说不纳妾,如果四少夫人要他纳,他还能推不成。”
季益芳喃喃道。
“那,为何……”
细叶说到一半便明白过来了。
现在季益芳遇到这种事情,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宋濯必然是知道的,他如何肯娶。
夏忱忱也不可能为了自己,去得罪宋濯吧。
“安思慧,这个贱人。”
季益芳牙根都快咬烂了,把所有的恨意都倾倒在了安思慧的身上。
“没错,都是她害的,姑娘,可不能放过她。”
细叶捂着脑袋道。
“你去跟四少夫人说,我们回府,把那个姓金的也带上。”
季益芳竟慢慢地坐了起来。
“姑娘,若不报官,把那姓金的带上又何必呢。”
细叶道。
“有理。”
季益芳想起金黑子心里便是一阵子害怕,“人在四嫂那里,安家要是不认,便让他们去四嫂那里对质。我倒要看看,安知府要不要为了保这个女儿,得罪我爹。”
季益芳相信,季尚书再不喜欢她,也不会任由她被别人欺负。
“可咱们只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