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电梯,看见陈勤森背着个身站在楼前,铮铮精神的短寸,平展的肩膀,衬托着他冷酷的线条。邹茵看得痴,就唤了他一声:“陈勤森。”
陈勤森回转过头来,浓眉浮着笑,手上拿一枝玫瑰:“不是叫你悠着来,这么快。”
“怕你等太久呢。”
邹茵声音软软的,走到他跟前抚住他的手腕。陈勤森就把玫瑰递给她说:“路上看到,给你买的。”
他的手掌干燥而略糙,握着邹茵暖暖的很舒服。邹茵心里受用,有些不确定地仰头看他说:“陈张宝,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勤森戏谑地捏她脸蛋:“吃你-**-毛的药,老子疼自己老婆不行?”
言罢牵过她的手,往马路对面的车走去,说:“二环北新开了一家药膳馆子,乌鸡煲得很不错,带你去补补。”
一家才装修的田园土菜馆,菜品菜色皆别具风味,点了一盅乌鸡煲,又要了一钵山药羹,再零零种种二三盘小菜,一顿饭吃下来简单又舒心。
吃完回去已是七点半过,两个人在分手的交叉路口停下。陈勤森进便利店买了两瓶木糖醇和一包烟,出来问邹茵说:“今晚去你那住还是去我那?”
问的自然而然的,好像在一起住是无可厚非一样。
夜灯霓虹,闪耀着他英俊的眉眼五官,他近日开始戒烟了,除却三餐各一支,其余时候想抽就只嚼木糖醇。邹茵凝着他的样子,又想起他夜里对自己求而不得的那些好,明明裤裆里又湿又热的,偏就是捂着不肯给她。邹茵不由怨念说:“都不去,你去你的,我回我的。”
昨天晚上还乖得像只小白兔,这当口又翻脸。陈勤森听得蹙眉,伸手把她扳过来:“怎么了嘛,好好的突然又这样?”
声音问得耐烦而温柔。
邹茵也会生气,她就咬唇看他:“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有多可恶。”
陈勤森就知道她的意思了,贴近她耳畔,低头哂了哂:“讲实话,想跟你老公做了是不是?”
街边过路的都是人,恼得邹茵捶了他一拳。陈勤森便就势抓过她的手,颓唐道:“不是不想,是怕做了你再不要我,会把我生生逼死。这次做了,以后再恼我都是我的人,再讨厌也要跟我睡一张床,好不好?”
最见不得就是他这副吃伤示好的表情,邹茵哪还能说得出别的话。邹茵就又心软地答他:“我哪有真赶过你,还不是被你说话气人?那以后你不许气我了。”
小妖精,过后不承认。陈勤森环住她的后颈,薄唇在她额头沾了沾:“气你是因为你不在乎我啊,心里疼你都来不及。要不今晚去我那边?我那边清静。”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他会狠要她,怕已经忍这么久没有过,动静难免闹很大。邹茵那边是市井化居民区,隔音效果不好,肯定不方便。她快乐忘情时候会忍不禁的吟床,叫得太勾人了传出去被听见,邻里不好说清楚。
邹茵就贴着他颈窝,心跳跳地应了声:“好。”
那天晚上邹茵就去了陈勤森的房子,一起先到超市买了一些她的洗漱用品,陈勤森又顺手捎了几瓶牛奶、鸡蛋和面包大米等。再过去邹茵那边拿两套换洗的衣物,就回了陈勤森的万景华庭。
把七七八八的一摆,原本人去屋空的家又恢复了点过日子的感觉。
卫生间里淋浴喷头淅淅沥沥,陈勤森宽肩窄腹的立在里头,邹茵给他用沐浴露涂抹着,说了互相帮忙搓澡,可是嘴唇却咬在一起,你贴着我、我抱紧你,其他都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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