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墨语烟竹将信将疑。
“你看我啥时候骗过你?”
面对墨语烟竹的质疑,我毫不犹豫地睁眼说起了瞎话。
“阿训你继续编吧。”
墨语烟竹毫不客气地冲我翻了个白眼。
墨语烟竹的拆台,让我脸上有些挂不住。
万幸,在我的“鼓励”
之下,墨语烟竹好歹恢复了一点精神。
“那接下来,我给你讲一下你的对手吧。”
见墨语烟竹恢复了精神,我便接着往下讲道。
本次比赛共有八位马娘参赛。
相比起墨语烟竹上一次比赛的对手,这一次对手的实力也不逞多让。
虽然她们和墨语烟竹一样,主胜鞍也只是junior级的未胜利或者新马战,但我实在不认为墨语烟竹有什么胜算。
在墨语烟竹的七位对手之中,成绩最好的,自然是六号闸位的西楼梁梦。
在18oo米的草地新马战夺魁后,西楼梁梦便选择了直走junior级马娘限定的短距离三级赛函馆少年锦标。
虽说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赢下这场分级赛,但是靠着过硬的身体素质,在顶着诸多不利的干扰下,西楼梁梦依然以十一位人气的低赔率,在最终直线上靠着惊艳无比的强劲末脚,爆冷杀入函馆少年锦标的前五。
因为函馆少年锦标上的惊人一舞,西楼梁梦也被外界赋予了极高的期待。
可惜天不遂人愿。
在函馆少年锦标结束后一个星期,被人寄予厚望的西楼梁梦,在某次日常的训练后被检查出球节炎。
对于动不动就容易受伤的马娘们来说,虽然球节炎并不算一种严重到会毁掉马娘竞走寿命的伤病,但是如果任由其展下去,啥谁也不清楚会不会展成屈腱炎。
为了保险起见,西楼梁梦的阵营放弃了原先预订的所有安排,选择了让西楼梁梦安心养伤。
西楼梁梦这一养伤,一养便是三个多月。
伤病初愈的西楼梁梦,复归后的第一战,选择了对手强度相对较低的junior级马娘限定的2ooo米一胜c1ass。
西楼梁梦复归这件事,我也是不久之前才从同事们的聊天之中无意得知的。
然后,墨语烟竹便悲催地和西楼梁梦的赛事撞到了一块。
虽说我也考虑过临时改变墨语烟竹赛程的可能性,但在咨询了墨语烟竹的意见之后,这件事也随之不了了之。
“西楼梁梦,本次比赛冠军的绝对热门。”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从中调出了对手的资料与照片放在了墨语烟竹面前。
平板上显示的,是一位面相冷酷、瘦瘦高高的鹿毛马娘。
“虽然她自出道至今仅仅跑了两次比赛,但是她在新马战与函馆少年锦标上的表现,也能窥视到她的强大。”
我说着便点开了西楼梁梦前两次比赛的录像。
在中山18oo米的junior级马娘的草地新马战上,身处最外道的西楼梁梦顶着绝对不利的劣势,在比赛的最终直线上靠着压倒性的冲刺,轻松碾压一众对手,以一个马身的优势轻松赢下出道战。
“嘶…”
看着西楼梁梦那仿佛另一个世界般的惊艳末脚,墨语烟竹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离谱的吗?”
墨语烟竹憋了好久,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早就跟你说了,对手太强,换一场比赛,你偏不听。”
我无语地白了墨语烟竹一眼。
“谁知道这家伙有这么强啊?”
墨语烟竹委屈地辩解道。
“那…我有赢的可能性吗?”
墨语烟竹认真地提问道。
“有是有,不过微乎其微。”
我毫不犹豫地说出了残酷的真相。
“放弃做梦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