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你的号子,请你拿好。”
就在我还沉浸在特雷森学院浑厚的经济实力而无法自拔的时候,负责医务室门诊工作的马娘小姐开口提醒道。
被我拽着手腕的墨语烟竹,一脸嫌弃地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后背。
在墨语烟竹的提醒之下,意识到失态的我诚惶诚恐地向工作人员道了歉,低着头接过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纸条。
“好了阿训,能不能先放开我啊?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觉得尴尬吗?”
似乎是认命了的墨语烟竹,老老实实地向我提出要求。
对于自己担当合情合理的要求,我自然是有求必应。
被我松开了手腕的墨语烟竹,也没有趁机耍滑头溜走,而是老老实实地带着我,在那偌大的医务室内绕来绕去。
大约找了两三分钟,墨语烟竹终于带着我到了检查的地方。
停在门口的墨语烟竹,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墨语烟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
看着瑟瑟抖的墨语烟竹,我轻轻地拍了拍墨语烟竹的肩膀,权当是给她加油鼓劲。
“没事,放心好了,我会陪着你的。”
看着到了门口又犹豫不决着不肯进去的墨语烟竹,我甚至萌生出了把她推进去的想法。
在我的好说歹说之下,墨语烟竹终于横着心,迈出了第一步。
刚一进门,我便被房间内豪华到媲美小型骨科医院的配置吓了一跳。
除了摆满了常用药品的几个柜子与摆放电脑的桌子以及医务室标配的矮床外,在房间的另一侧角落里,居然摆放着一台x光机。
特雷森学院居然这么有钱吗?看着医务室内堪称奢华的配置,我震惊得差点合不拢嘴。
按照特雷森学院的学生会长鲁铎象征所说,之所以把医务室建设到如此水平,完全是为了应对马娘训练时可能会出现的重大意外状况。
毕竟比起苦等医院的救护车大老远地开过来,校医室可以对受伤的马娘先行做一点处理,这样既不耽误治疗的黄金时期,又能缓解受伤马娘的痛苦。
虽然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会长大人在偏袒她的小迷妹。
说句丧心病狂的话,全学校马娘,骨折次数有一个算一个,有些一整个队伍的骨折次数加起来,恐怕都比不上东海帝王。
当然,我们没有任何人敢当面和学生会长交流这些东西。
最多也只是私底下的猜测与腹诽罢了。
除了房间内显得壕无人性的配置之外,更令我惊讶的,莫过于坐镇这间医务室的,竟然是一名马娘。
原来前辈们说的那位新来的骨科医生是马娘啊?难过当时传得那么夸张。
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马娘医生,我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对于大部分会选择把大好的青春年华投入到比赛训练之中的马娘们来说,出现一个能够和人类一起卷完各项课程,最后成功成为一名医生的马娘,简直比大熊猫还要稀有。
与我的好奇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见了这位马娘医生后浑身瑟瑟抖的墨语烟竹。
虽然不理解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墨语烟竹为啥会表现得如此害怕,但感受到自家担当马娘的恐惧,我还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不要害怕。
“医生您好,我们是来检查身体的。”
我及时地递上了挂号的单子。
医生马娘从我的手上接过单子,草草地扫了一眼之后,便放在了桌子上。
“墨语烟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