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种极力强调男女有别的单纯模样,跟直播间里拿着小玩具说些暧昧露骨的话的那个女主播,判若两人。
这种冲击对一个男人来说,无法抗拒吧。
我暗自抿唇,轻笑。
低下头,拽了拽裙子,两手挡在前面。
“先生,你……是医生吗?”
我怯生生问他,“如果你是医生,那我就让你看。我只信你。”
我只信你——我信这四个字的威力。
果然罗湛思索片刻,直接拉起我的手,带我上了车。
他的车就停在路边,一辆很豪华的越野。
越野车高,我穿着裙子不好上,他从后面托着我的腰把我扶了上去。坐稳后我静静看着他,一点一点把裙子掀开。
罗湛的眼神,也随着我手的动作而一点一点变化。
从开始的隐忍克制,到后来的炙热,再到看到伤疤时的震惊。
这一大块伤,都在我的大腿内侧。
其实药膏涂不好的,这都是永久性伤疤。
还是那个冬天,白思蕊找了几个小太妹,就在学校的操场上,她让她们摁住我,扒掉我的裤子。
“听说非洲部落有割礼,林无忧,你知道是割哪里吗?”
“今天我也给你试试吧!不过不用割,把你那块脏肉烫烂了也一样!”
我拼命挣扎,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白思蕊狰狞的面孔一直在我眼前晃。
她还让人给我录视频。
说这么宝贵的一幕,一定要传到网上让大家都开开眼。
我眼看着那块烧的火红的炭就要靠了过来!
我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或许老天怜悯,叫声惊动了几个值班保安,他们提着手电筒冲过来,白思蕊和那群小太妹这才一哄而散。
但慌乱中,那块炭落到我的大腿上。
我像一只快死了的蚂蚱在地上翻滚蹦跳。
就如此时,我想到了这些,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忽然我感到某人指肚传来的温暖。
他低着头,几乎趴在我身上,他粗粝的手指抚过那些丑陋的疤痕。
我大叫一声!
连忙用裙子遮挡。
那一刻,我是真的应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