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问他。
他们很快来到一名高个士兵面前,他身材板瘦,一头红发,还有满脸雀斑。一看到贝拉米,他便坚决地低声说道:“不行!”
“这是最后一个,”
贝拉米说,“我保证,哈里斯。”
“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哈里斯回答,“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会被抓住的。”
“我们已经被抓住了。”
“什么?”
“我们被发现了,但是他们没有证据。所以,最后一个。”
他朝约翰招了招手。
“我能问一句吗,你们在说什么?”
约翰说。
“你只要跟着哈里斯走就行,”
贝拉米回答,“他会带你离开这里。”
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沓钞票。“反正我就剩这些钱了,”
他说,“不管我愿不愿意,这都是最后一个。”
“倒霉。”
哈里斯说。很明显,他不想干,但是他更不想拒绝那一叠浸满汗水的钞票。他看着约翰。“真的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
贝拉米说着,把钱塞进哈里斯的手里,然后拍了拍约翰的肩膀。“跟着他走就行,”
他说,“如果有更多时间,我还能多带几个出来,”
贝拉米说,“但是现在我只能帮你离开这里了。要是可能的话,到肯塔基州去碰碰运气,那里比大多数地方都安全。”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只有夏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
“这都是怎么回事?”
约翰问哈里斯。
“他可能救了你一条命,”
哈里斯说,“上校觉得你很容易被煽动。”
“被谁?煽动做什么?”
“至少现在这样,”
哈里斯边说边点着手中的钞票,“你不能再待在这儿了,但是你还能留着一条命。”
十四
哈罗德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一如既往的不高兴。
讨厌的八月。
讨厌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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