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就叫府中弟兄们一起,好好地收拾她一顿。
“你怎么招惹她了?”
忠勇侯皱眉问道。
眼下,陛下没能捉住萧王把柄,对他处事不力已经大为不满。
这段时间,忠勇侯府行事当低调才是。
“我没招惹她啊,是那没长眼的女人招惹了我。”
薛文昱撇着嘴,一双小眯眯眼里满是不忿:“那女人竟敢在宫宴之上对昊然使阴招!”
“她使阴招?”
忠勇侯疑惑道。
“肯定啊,要不然,昊然武艺如此高强,怎么可能会输给她?我和昊然意气相投,乃是至交好友,今日我就替昊然出了这口恶气。”
“胡闹!”
忠勇侯眉头大皱,对着儿子厉声斥道,“有谁看到她使阴招了?昨日为父和你妹妹就在当场,也没看到她使阴招啊,冯昊然技不如人,陛下面前颜面丢尽,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忠勇侯言语之间,对冯昊然已有嫌弃之意。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昨日冯昊然当着那么多人面,被一个女人几招就打倒在地,已是人尽皆知。
冯昊然不再入他的眼,更不配做他女婿。
薛文昱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父亲:“爹,您也太势利眼儿了!您当真相信那个白璇有那么厉害,几招就能把昊然打倒?”
忠勇侯被儿子这话气得不轻,要不是亲生的,他早揍死他了。
“事实如此。”
虽然他也疑惑白璇区区一个女子,武艺怎会如此高强?
但只要没人看到她出阴招,众人就认为是冯昊然技不如人。
冯昊然脸面已经丢尽,再怎样也无法挽回,他忠勇侯府的女儿绝不能嫁给如此丢丑的人。
薛文昱忍不住为好友辩解道:“爹,昊然是我好友,他的为人我了解,他武艺和我不相上下,白璇那女人一定是暗中使了什么手段,说不定是她让人在昊然的酒中下了毒,才让昊然失去了力气。”
“你可给我闭嘴吧!”
忠勇侯怒目瞪着儿子,斥责道,“就算真是这样,你有证据吗?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怕什么?这儿又没什么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