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真是紧得不可思议,可是林辰看起来已经努力在放松。而且虽然林辰非常克制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但面无表情还是暴露了他现在很疼的事实。刑从连非常抱歉地停下动作:“不然……”
“继续。”
林辰仍然面无表情,直直地盯着他,命令道。
刑从连眨了眨眼,在他唇边啄了一口,听话地继续,但还是没有太过用力,以至于力道非常保守。所以他没有办法让手指没得更深,任凭他怎么试探着屈伸手指也没用。不过一番努力并不是全无收获,他似乎碰到了某些兴许不该碰的地方,以至于林辰在这样小幅度的动作下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不到三个指节而已。刑从连低头,插入林辰身体的部分当然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林辰身体里的软肉在很用力吮吸着他。他低笑着轻轻抠弄了下他找到的那一小块能让林辰变样的凸起,被林辰狠狠抓住头发按下去,于是又吻在一起。
他仍轻轻地摸弄林辰身体里的按钮,他的发根他的小臂都被林辰握得生疼,但他毫不在乎。温度大概快到燃点了。
刑从连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顾问先生,指尖又施加了些力度。林辰蜷起了脚趾,柔软的白袜绷出了优美的弧度。林辰的呼吸也变得更粗重而短促。就是那里。
林辰终于忍不住伸手,想要抚弄自己的性器。然而刑从连却不容置疑地拦下了他的手。
欲望无法纾解,林辰埋怨而恳求地向刑从连看去,发现比起一贯的游刃有余,现在刑从连的动作显得有些心急。他的视线不由挪到了可怖地呈在自己眼前的刑从连的东西上。视觉冲击还是有些强烈,林辰咽了口口水,伸手礼貌性地帮他撸了几下。
刑从连觑了他一眼,倒也没阻止,只是伸手覆在他手上,带着他用动作告诉他自己怎样会更舒服。自己的东西和手里的确实存在一些差距,林辰又咽了口口水。刑从连的掌心贴在他手背上,火热得灼人。林辰搓动着刑从连的性器前端,感到指尖有些濡湿。
“唔……”
像是终于打定主意,刑从连突然用力,让整根手指没入林辰身体。但林辰没来得及反应,刑从连就抽离出去。再深入时,法,刑从连也不知道这人是本来就不会还是憋太久后在发泄。不过虽然林辰似乎吻技很烂,总体来说感觉还是很好。他整个人都压在刑从连身上,周身带着滚烫的温度,那么用力地吻他,甚至让刑从连几乎招架不住。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心花怒放,像一城的鞭炮在心里炸开一样轰然作响。
刑从连一只手被林辰扣紧,死死按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另一只手便轻轻放在林辰背上,一下又一下安抚着。林辰一边在吻他,一边在毛手毛脚地解他衣扣。虽然他对此不仅没有意见甚至乐见其成,但是那间或触碰到自己皮肤的指尖实在令人心里发痒,所以他觉得还是需要采取一点行动。
刑从连的手上移到林辰后颈,把人在后座毫不费力放倒。他舔了舔被亲破了的嘴角,彬彬有礼地问:“林顾问,请问我可以……”
“请便。”
林辰话音略带焦躁。他这时已经完全没有在克制也完全无法控制,却丝毫不惮自己的欲望被刑从连发现。
刑从连当然也发现了他抬起的欲望。于是他伸手剥下点他的裤子,将他性器握在自己手里尽心尽力地揉捏撸动。
林辰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倒并不难堪而只是难耐。他如此难耐,连呼吸都变得更加散乱,却也只能抓住刑从连的手臂,求饶似地在他面前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
刑从连低头去舔舐那脖颈,但手上动作依旧没停,直到林辰喘息着释放,才松开手,去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轻声说:“热退了。”
他想要从林辰身上起来的时候,林辰抓着他的手顺着他小臂往下一滑,握住了他的手掌。
“我愿意和你结合。从肉体,到精神,再到往后余生。”
他轻轻喘息着,亲吻着刑从连的掌心,含混地说,“你也热起来了,刑队长。”
他注视着刑从连黑暗里模糊的面容,终于有心力去审视他的精神域。刑从连即刻感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无所遁形之感。
“你刚才,不是买了东西吗?”
林辰慢慢开口。
“用上吧。”
他在刑从连虎口处的一道伤疤上吻了一下,然后松开了他。
刑从连没有再说什么。在精神高度结合的情况下言语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他剥下两人的裤子,拿出刚买的润滑剂,让液体包裹在手指上探入林辰后穴。
那肯定不大舒服,林辰呼吸频率在变化,修长的手指也扣紧了车座的边缘。刑从连“要不算了吧”
的想法刚冒头,就被林辰的精神网一把掐灭。
刑从连很新奇地感受着情绪被向导调控的感觉,与此同时林辰更新奇地感受着身体被操控的感觉。他窝在车座里,刚刚被自己掐破的手腕被刑从连拿过,在伤口旁细细亲吻,触感轻微温柔;而身下也是一样,目测刑从连当时那句玩笑似的“包君满意”
不是……
……假话。
在刑从连的性器顶进身体的瞬间,林辰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眶即刻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其实他觉得这点痛真的不算什么,就是突如其来得一点防备也没有所以反应才会有些过激。然而眼泪却很不配合地止不住往下流,他只好自己粗鲁地抬手抹掉。
“……对不起。”
刑从连粗喘了下,诚心诚意道歉。
林辰抿着唇摇摇头,搂住他让他继续。
车辆后座的位置横着两个男人未免显得逼仄,车厢里还残存着烟味,除了身下的座椅勉强还算软,这里真不是什么适合做爱的地方。起码林辰是这么觉得的。
但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刑从连的面颊。有段时间没剃的胡子触感粗糙,额角也有湿润的汗液。即便林辰在这样的昏暗里根本看不见什么,也依然可以忆起他的面容,猜到他此时的情态。
一切像是一场美梦,甜蜜得让人不知所措。刑从连毫无芥蒂——他的精神域很清晰地说明了这点——接受了自己。甚至现在,他们在一片寂静没有人烟的地方,做着无比亲密的事。这本是在他午夜梦回后漠然而又期待的场景,竟成为了现实。
多么不真实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