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忙说:“我要衣服,我的衣服呢?”
“是,姑奶奶,您稍等。”
丫鬟说完,走到旁边的箱子前,拿出了一身衣物,递上前来。
袁晨看着眼前崭新的一套裙装,惊道:“这不是我的衣物呀,我的呢?”
丫鬟低头道:“姑奶奶,到了这里的,都是着这样的衣物,原先的那套已经被收走了。”
“‘到了这里的’?这是什么意思?还有谁到过这?”
袁晨一惊,忙问道。
丫鬟自知失言,忙说:“没,没什么。姑奶奶,我们还是为您梳妆打扮一下吧。”
袁晨见问不出什么,也便强忍,不再多想,闭上了眼睛,任由摆布。两个丫鬟一件一件的将衣物穿在她的身上。随后,又将其带到梳妆镜前,细心地为她梳理起头,化起妆来。
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袁晨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标致的古典没美人。
“姑奶奶,您真是太漂亮了。”
一个丫鬟说。
袁晨左右看看,勉强笑了笑。
“姑奶奶,您的笑也很甜。”
另一个丫鬟说。
“比前几个姑奶奶横眉立目的样子强多了?”
袁晨思忖了一下,问道:“你们以后就是我的丫鬟了吗?”
“是的,姑奶奶。”
两个丫鬟道。
“你们来这儿多久了?”
袁晨又问。
“回姑奶奶的话,有两个月了。”
丫鬟说。
“哦?那……你们主子是干什么的?”
袁晨终于步入正题,问。
“这……”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面露难色。
袁晨一直察言观色,此时突然一瞪眼睛,拿出了在特别行动组审讯犯人的语气,“说!否则我就说你们没伺候好我,想必你们主子饶不了你们!”
两个丫鬟年岁尚轻,被这么一吓,忙跪了下来,苦苦哀求。
“说实话!我可以饶了你们。”
袁晨暗笑道。
丫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娓娓道来。
原来她们的主子——就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姓田,据说是京城的大官。但是具体名讳和官职丫鬟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个田大人在两个月前抵达江南后,却时常走动在无锡、常州、苏州、南通之间,并且召集了许多绝色美女,单她们二人侍弄的就过了十位。后来,这些美女又一个个被马车运走,不知去处。
“这么说来,我也可能会被运走?”
袁晨听后,问道。
“回姑奶奶,按惯例应是如此。”
一个丫鬟说。
袁晨心头一紧,拐卖妇女的案子她在警队时也有所接触,她很清楚那些女人后来的命运。她紧张地眨了眨眼,轻咬着嘴唇,又问:“你们两个月里就伺候了十数人?”
“是的,姑奶奶。”
另一个丫鬟说,“我们都是乡下孩子,因为田大人许诺我们只要伺候好这一段时日,他就会将我们送到一个衣食无忧的地方,可终身不再为奴。”
袁晨听后,有些疑虑,问道:“他说要把你们送去哪儿了吗?”
“没有。”
丫鬟说。
“你们伺候的前面的几个主子,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吗?”
袁晨又回到前一个问题。
丫鬟顿了一下,喃喃道:“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