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夜晚。
月上中天,照的深山也亮了许多,不至于一片黑暗。
而这一夜,白沚行动了!
他偷偷的爬上柳树,不时吐出蛇信子收集空气中的味道和感应热度,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鸟动外,看到了黑漆漆的鸟巢里隐约有两只鸟依偎在一起。
白沚没有犹豫,瞬间弹射出蛇头,一口咬中其中一只鸟然后将毒液疯狂的注入其体内。
那只鸟瞬间被疼痛惊醒,疯狂的展开翅膀,伸出尖长的嘴巴啄向疼痛之处。
但白沚更快一步收回头颅,爬向树枝的另一端。
他只看到鸟巢里一个鸟影扑棱了几下翅膀后就不动了。
另一只鸟影受到惊吓连忙想要逃离这里,但守在这里的白沚猛然咬住刚出鸟巢的一只鸟把余下不多的毒液注入其体内,然后迅将其层层缠住。
这期间,虽然白沚被抓伤了身体,甚至还被啄木鸟那锋利的嘴巴啄中了一下身体,可他终究还是杀死了这一对邻居。
一个被自己的毒毒死,另一个被自己缠绕而死。
白沚忍住伤痛,选择吞吃了那只身材瘦小的雌鸟,就是被自己缠绕而死的那只。
另一只雄鸟身体实在太大,他怕被撑破肚皮,终究还是咬住它的翅膀扔到了树下当肥料。
然后白沚爬进了这对夫妻的鸟窝里,往后这里改名叫蛇窝了!
白沚眼馋这里许久了,住在柳木枝干里冬暖夏凉,恒温性极强,如今已到夏末,他的泥窝已经有些不合适了。
白沚盘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还好不算太大,就是流了点血。
他却不知,自己的血落入柳树枝干上瞬间消失不见。
因为这是夜晚,白沚确实难以察觉这些细节的。
这一夜过后,小水潭的柳树上,再也传不出悦耳的鸟鸣声了,往后就是白沚的“嘶嘶”
声了。
早日金乌跃空起,树洞里的白沚懒洋洋的睡醒了,昨夜吃的太饱还未消化完,可以两天不用捕猎了。
他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是了,他没记错的话,如今已是夏末秋初了。
再往后,天气就越来越冷了!
还好他有了树洞,不必过早的进入冬眠。
冬眠的越久,危险越大,而且身体储备的营养也不足以支撑存活。
但也不能太晚,否则就会被冻死。
是该提前准备冬眠之地了。
不过,如今还不是时候。
白沚感觉到自己又要蜕皮了!
他左右无事,缓缓爬出树洞,缠绕在树干上,伸出头往下看,不过一夜间他的邻居尸体上就爬满了另一群邻居——蚂蚁。
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在蚕食着雄鸟的尸体,好在昨晚他选择毒死了雄鸟,否则雄鸟的反击可能会让他收到更大的伤害!
说起来,白沚觉得自己的毒,确实有些厉害,不但毒死了雄鸟邻居,连带着吃了雄鸟尸体的蚂蚁邻居都也被毒死了不少。
白沚悠闲的趴在树枝上,享受着日光沐浴,这片山谷里没有什么大型飞禽,一般的鸟雀可不敢在蛇类面前蹦嗒。
他看着自己已经结痂的伤口,不由感慨蛇类生命力就是旺盛。
想到这里,他回过头看向七寸处,那里原本的环形已经消失不见。
携带着他最初意志的那颗红玉珠仍旧在白沚身体内,他不知是福是祸,但好在不影响生存。
眼敛处隐约有了雾气,视线逐渐模糊,白沚爬回树洞里缩成一团,他即将进入蒙眼期,开始蛇生的第二次蜕皮成长!
……
一个月后,白沚在水潭边无惊无险的渡过了幼蛇期,进入了半成蛇期。只要他再蜕一次皮,就算是成蛇了。
如今的白沚,已经长到两尺半之长,足足有八十厘米长短,体粗也达到了成人两个手指并拢的粗度。
而这一个月里,白沚一直偷偷摸摸的捕猎休息,让那对悲伤的邻居认为他早已离开。
又是一个夜晚。
月上中天,照的深山也亮了许多,不至于一片黑暗。
而这一夜,白沚行动了!
他偷偷的爬上柳树,不时吐出蛇信子收集空气中的味道和感应热度,然后悄无声息的来到鸟动外,看到了黑漆漆的鸟巢里隐约有两只鸟依偎在一起。
白沚没有犹豫,瞬间弹射出蛇头,一口咬中其中一只鸟然后将毒液疯狂的注入其体内。
那只鸟瞬间被疼痛惊醒,疯狂的展开翅膀,伸出尖长的嘴巴啄向疼痛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