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腰好酸,哎哟!疼疼!”
薛以安翻个白眼,自己都没叫疼,这个白痴现在这模样算什么?
薛以安撅嘴,委屈道:“我才真的难受好不好?”
原本狴犴就有意逗弄老婆,见薛以安嘴撅得老高,心里也狠狠疼了一把,伸手道:
“那我帮你揉揉。”
“才不要。”
薛以安惊恐地挣扎。
“安安我说真的,从小我推拿就最棒了,姨娘和爹爹们都最喜欢我按摩了。”
“我说了不要,哈哈!痒!哈哈!”
薛以安想避却为时已晚,狴犴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纤纤细腰,一阵揉搓惹得薛以安顿时缩成一团,可这么一动作,又牵引起私-处一阵酸疼,弄得薛以安哭笑不得。
狴犴见薛以安眼里盈满泪水,自己的技术身遭怀疑,也满脸委屈,“哪里痒了?你再试试。”
“不要,哈哈!”
就在俩夫妻狂闹之时,大门却突然“嘎吱”
一声被蛮力打开,门闩也被内力震成两块掉在地上,小两口闻言都木讷地往门口望去。
果然,是母大虫!
薛以安眼闪精光,冷哼两声地别过脸去。
狴犴生怕薛以安在外人面前露了肌肤,也赶紧用被子把她裹了个结实,自己反倒裸-露上身地坐了起来。
望望来者,狴犴才耷拉着脑袋唤了声:
“娘——”
原本以为会狂风大作的娇娘却只是哼哼冷笑两声,轻轻扫了眼床上的薛以安对身后的人厉声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我亲自伺候少爷起床?”
语调阴阳怪气,薛以安自然听得出来她是在指桑骂槐,可还是佯装被惊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地转过身嘟囔道:
“怎么这么吵啊?哎呀,婆婆?大清早你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娇娘不语地抖抖,头上的金钗因颤抖剧烈也摇曳动人,“你们把这个贱人也给我穿戴整齐了。”
“娘!”
已被丫头伺候穿上外衣的狴犴听娘亲竟叫薛以安“贱人”
,蹙眉地止住道。
听了这话,薛以安也是一个跃身坐起来,推开身边的小丫头瞪着娇娘咬牙道:
“不敢请人服侍,我这就起来。”
那小丫头被用力一推,竟站不稳地倒在了床边。娇娘见了只是摇摇头,便拂袖去了大厅等着。
待两人都穿戴整齐,这才慢吞吞地磨到大厅。
薛以安心里早有了计谋,反正待会儿不论娇娘怎么说,自己打死也不承认昨晚戏弄了他们,咬定是误认了筷子为春药,哼!看她能怎样。反正现在米已成粥,她就不信娇娘敢悔婚。
大厅内,倒是另一番风景。
娇娘冷漠地喝着茶,大殿两旁各站着八大带刀男子,看穿着打扮,倒象是侍卫。说起来,自从薛以安进龙谷以来,就只见狴犴和神仙大叔两位男子,就连狴犴的兄弟们也不曾遇见,在这种情况,殿内突然出现十六个虎背熊腰的侍卫就显得异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