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扶着额头做头疼状:
“我只知道,如果我们现在不决斗,立马就会被打死!”
临阵脱逃
蒲牢提着手上的九节鞭,左右为难;狴犴也紧抿唇瓣,不发一言。
氛围顿时紧张到了最高点,蒲牢垂眸凝神,良久才骤然抬头,银色的水眸窜着小火焰地大喝一声,就直扑向狴犴。
白珍珍见状,激动得双拳紧握胸前。
“蒲牢你最棒,加油加油!”
“蒲牢你好帅!”
“哈哈!”
“啊——”
凄厉的女人尖叫声突然响起,白珍珍却依旧闭眼沉浸在自己的胜利中。
“蒲牢一定会赢得,这样我就可以嫁给狴犴大笨蛋了,哈哈!”
“公主——”
丫头无比怨念地唤了声,拉拉白珍珍霓裳衣袖道,“你要不要先睁眼看看状况再高兴?”
白珍珍莫名其妙地瞪丫头一眼,这才看向战场,登时傻了眼。
“这,这算什么?”
两个丫头齐刷刷地耸肩,以示无辜。
台上,蒲牢正单手扛着薛以安左躲右闪,一脸怒不可遏的狴犴则空手追攻着蒲牢。
“三哥,要打便打,就算输于你,我也心服口服,你何必拿安安当挡箭牌?”
“快放下安安!”
说罢,狴犴又一拳袭来,蒲牢一要留意薛以安,二来又一味躲闪并不攻击。一晃神,那硬拳就与自己的脸庞擦肩而过。
“哎呀!”
蒲牢平时最在乎的就是他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帅脸蛋,此刻被弟弟一撞,虽不至青肿,但也磨破了皮。
当即也停下脚步,指着四弟鼻子火道:
“你个大笨蛋!”
此刻,白珍珍也冲上台,扯着蒲牢的耳朵就跳脚大骂:
“你是我的奴隶,你居然敢抱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薛以安本好端端地在看戏,却被突然冲上来的蒲牢抱着就逃,受了惊吓不说,再经过一连串的左蹦右跳,现在早已头晕眼花。
“快,快放我下来……”
狴犴心疼地甩开三哥的手,这才扶着薛以安站稳地。
谁料脚踏实地的薛以安却更加晕眩,胃里翻滚着,一阵恶心,顷刻憋不住竟当场就狠狠地恶吐起来。
“安儿!”
狴犴紧张地搀住薛以安,一面体贴地为其拍背一面怒视蒲牢。
蒲牢被白珍珍一顿好打,恰巧回头,见四弟呲牙咧嘴也是火直往脑袋上冒。
鼓大眼睛,蒲牢道:
“你瞪我做什么?我明明已经用腹语跟你交代过了,我佯装扑过来与你厮杀,然后趁乱扛着你老婆逃跑,你就在后掩护,然后我们在岸上会合。”
“啊?”
闻言,狴犴诧异道。刚才精神全集中在别处,竟没听到三哥的腹语。
“啊什么啊?”
蒲牢啐道,“你老婆说得对,你真是笨死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练你的腹语术啊?为什么每次和你说话你都听不到?”
这边蒲牢还没训斥完,白珍珍就已阴霾着脸叉腰站在了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