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婆子一直叫着村长给她们做主,帮她们讨回公道。
大夫一并给李大胖看了,脉象好得不得了,“奇怪,难不成受内伤了?不然怎么一直昏迷不醒?你们打她哪了?”
“大夫,我们没怎么打她,是她打的我们,还把我肋骨给坐断了。”
梅三萍疼得恩恩呀呀。
伤筋动骨一百天。
怕是得躺在床上好长时日。
“对,我们没怎么打她。”
这死胖子厉害得不得了,她们母女四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醒不来,那我只好扎针了。”
大夫正要拿针扎,李翠翠突然眼睛睁开来。
一副懵逼的状态。
她捂着脑袋,“一脸我在哪”
、“我是谁”
的茫然脸色。
“村长!你看看,她就是装的。”
一听到针要扎她立马就醒来,本想看看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李大胖!你干嘛来我们村里打人。”
见人一醒,沙树村的村长旺财发问。
李大胖本想装个失忆来着,可咽不下这口气呀。
一把跪在村长的前面,虚弱地哭着,“村长!你一定要给我还有我家翠翠做主呀。她们梅家人实在欺人太甚了,一家人打我们母女两个。
人多欺少呀!”
“放屁!李大胖,你不要睁眼说瞎话。”
梅婆子欺身上前,李大胖吓得跌坐下去,一副“手无缚鸡之力”
的状态。
“村长,你看看!她们梅家就是这样蛮不讲理打人的。”
“放屁!村长,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她压根就没有这么脆弱。
刚才她打我们打得可凶了。”
梅大萍也上前说话,指了指自己一脸的伤痕。
还有身上一些隐蔽的地方,这该死的胖子。
硬是往隐蔽的地方拽,肯定一大片乌青出血,总不能让她们当众掀开给人看吧。
丢不起这个脸。
李大胖捂着自己的心肝头,说话气都快喘不过来似的,跟戏精似的。
“我们本是亲家,今个我就想来问问她们家这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家翠翠。
明明就是他儿子无能还一直倒打一耙说我闺女不能生,甚至还想纳妾。
村长呀,你拍拍你的胸口要是你女儿受这样的委屈,你是否受得住这气。
她们一家人说没两句就动手,我们母女根本招架不住呀。
村长呀,你一定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呀。”
说着抱着李翠翠,母女痛哭起来,“我的翠翠呀,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
摊上这么一家人,男的无能这一家女的都能欺负到你头上来,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李大胖哭天动地的,受了天大委屈。
村长问话:“梅家,有没有这回事?”
梅婆子被气得快吐血,“村长,你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这女人那把三寸不烂之舌黑的能说成白,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了。
你绝对不能被她无害的表情给欺骗了。
瞧瞧我被打成什么样了。
她绝对不能她说的不能打呀,瞧瞧我们母女几个压根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