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死不死。”
死了更好,没人烦他。(╰_╯)
严夕抬脚上台阶,往楼门里走,右肘忽然一痛,一股蛮力将他拽进罗冠伦怀抱,紧接着,狂野的吻倾轧下来。
罗冠伦右手使不出力,可左手的力量没有退化。而且,通过对左手的着力训练,力气反而比从前更大。
把严夕搂在怀里,就像闭合一道铁栅,将严夕牢牢困住。
罗冠伦贪婪痴狂的吞食着严夕的唇,严夕的舌,严夕的甜,骨骼快要给凶猛的爱火焚化。
严夕的味道尝过就不会忘,已经深深融进他的血液。
“一直没机会说,那一夜,你美得令我发狂。我仅剩的一魂一魄也都陷落在你身上。”
陪床
罗冠伦说话的同时,还在流连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单食髓知味,齿颊留香,整个人都浸淫在回味当中,如痴如醉。
经罗冠伦点拨,严夕被迫想起死都不愿再想起,死都不愿承认的那一场失控。
严夕始终认为那一夜他撞了鬼,鬼上身,才会鬼使神差与罗冠伦发生关系。否则,他真的无法给自己一个值得信服的解释。天可怜见,他躲罗冠伦都来不及,若是神志清醒,思维正常,怎能明知祸端,还要去招惹?
严夕非常厌恶这种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觉,如果杀人不犯法,大概他早就除掉罗冠伦,让那一夜永远石沉大海,成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并且被他彻底遗忘,永远尘封的秘密。
“你该吃药了。”
严夕眯起眼,危险的寒芒在眼角闪烁。
他希望罗冠伦最好听懂他的警告,识相闭嘴。否则,逼急他,不管杀人用不用偿命,他都要让罗冠伦见阎王。(╰_╯)
“从我见到你那天起,就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信不信我真宰了你?”
“以你的性格,真想宰我,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浪费口水警告。可见,你是在乎我的。”
对比严夕眼中闪耀的凶光,罗冠伦眼底的光芒呈现的是十足的自信。并非盲目,而是深切的了解。
“你只是个不良于行,右手半残废的死瘸子,没资格自恋。”
严夕使出惯用的招数,残忍的拿罗冠伦的缺陷开刀,逼迫罗冠伦因为不满屈辱而退缩。
然而,严夕忘了。在罗冠伦的坚决面前,他的侮辱从来只有落败的份儿。为了追逐他,拥有他,罗冠伦早把自己变成一名身披铠甲的斗士,志在必得的决心是刀枪不入的铠甲,顽强的抵御严夕的刺杀,保护他在荆棘遍布的战场上勇猛战斗。
“能让你如此在乎,我没理由不自恋。”
“无论你是要自恋,还是要发疯,都严禁扯上我。我,跟你没关系,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人们总是不停的为自己的铁齿付出代价。”
“这句话该留给你自励。”
“咱们可以走着瞧。”
罗冠伦笑着,微微低头,舔蹭严夕被他吻得艳红的唇瓣。“你大可以继续耍弄幼稚的手段,那只会逼我更想将你占为己有,不与任何人分享。而且……只会充分证实你有多么在乎我。”
怒眼对笑眼,严夕的骄傲命令他把慌乱挖坑、填埋,不许罗冠伦的自以为是无限制的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