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o日,埃及民族武装部队包围塞得港。联军留下一半兵力死守塞得港以及苏伊士运河西岸地区,另一半部队渡过苏伊士运河,在运河东岸的西奈半岛集结休整,等待援军。
8月3日,林奇特遣队凯旋而归。戴着灰绿色玻璃钢头盔、风镜和耳机,穿着短小、精干的灰绿色夹克装和黑色高筒皮靴的坦克兵们受到了马萨瓦基地官兵们的特殊优待,一拥而上的基地官兵们将他们从坦克里拽出来,一个接一个的被无数双健壮的手臂抛上半空…
此战,林奇特遣队长途奔袭,干净利落的完成了既定作战计划,其实施的艰难程度更在那次被国外军界称之为“一万英里大营救”
的“荡寇”
行动之上!国防军官兵强的军事素质和优良的武器装备再度得以向全世界强势展示,引起整个国际军界的巨大震动,也动摇了意大利、加拿大等几个参战国家的战斗意志,纷纷萌生退意。而林奇特遣队的这次行动只是整个“诛凶”
行动的序幕而已!
胜利是令人高兴的,但伤心在所难免。林奇特遣队在战斗中损失了9辆“虎-丁”
型战车,都是被从侧面和后面击毁的。另外还损失了31辆“豹-丁”
型战车和3百多名官兵,几乎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兵力。这其中,除了少部分的阵亡官兵遗体来得及被带回外,其余带回的都是血迹斑斑的金属身份牌,有的还被子弹和弹片打坏了。
这些纯银制作的身份牌每名官兵配一枚,其上錾刻着佩戴官兵的姓名、性别、年龄、血型、入伍时间等基本信息,平时都是像项链一样的挂在官兵们的脖子上,从不离身,即使退役后,部队也会让官兵们随身带走,留作永久纪念。因此,只有阵亡的官兵才会身、牌异处。尽管李局长给安全局驻埃及的特工人员们下了死命令,务必想尽一切办法找回这些烈士们的遗体,但每个人都清楚,在战火肆虐、混乱不堪的埃及国土上,完成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了。
埃及战局的突变导致联军不得不从苏丹撤兵回援,而国防军则从埃国兵,2个国防军装甲机械化师火开入苏丹境内,与已经集合起来的苏丹国内民族武装会合,组成一支强大的联合军队,迫使苏丹境内的2万多名联军驻军不战而降。如此,在消灭了侵略者之后,苏丹也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独立自主的非洲国家,迎来了一个新的历史展时期。
但联军是不可能也不敢撤走北非驻军的,因为一旦苏伊士运河地区失守,就意味着整个欧洲都向国防军敞开了大门。所以,联军紧急调集非洲所有地区的军队,并从本土继续增兵北非,意图死守埃及北部地中海沿岸地区。先后有2o多万联军以及数量空前之大的坦克、装甲车、重炮、战机等被集中部署到埃及地中海沿岸、塞得港、苏伊士运河区以及西奈半岛等地。
尽管这些调兵行动在国防军的空中打击下损失不小,但国防军的“飞行堡垒”
也不可能全天24小时连续出击,联军还是有很多机会的。加上随着战事的进展,联军也总结出了多种有效的防空袭措施,例如修建防空掩体、增强地面高射火力、精心伪装、不定时的转移等等的,效果明显。
而对于国防军来说,是不会放过这个能大量歼灭联军的机会的,对于这些曾经给中华民族施加过深重灾难的欧洲人,国防军官兵没有理由原谅他们——血债还需血来还!
参与“诛凶”
行动的国防军空降兵部队倾巢出动,先遣部队的一个营在7月2o日乘坐“大鹏”
运输机空降到了苏伊士运河东岸的西奈半岛,在联军的后方建立了一个空降场。由于是以防御作战为主,因此,先遣部队只派了少量的“天兵”
系列战车助战,承担侦察和机动反坦克任务。
这些战车中,除了配备机枪的“天兵”
战车侦察型外,大部分都是在后车厢顶部固定安装了1门82毫米无后坐力炮的“天兵”
反坦克型。
“天兵”
反坦克型的车载82毫米无后坐力炮配备专用的锥形装药破甲弹,能在5百米以外轻易击毁联军的各型坦克、装甲车和坚固工事,或是换用榴弹杀伤联军步兵,成为以轻型武器装备为主的空降兵官兵们手中对抗联军装甲部队的有效武器。这种火炮与82毫米迫击炮构成了空降兵的火力骨干,挥出了令人惊叹的威力,一举挫败了小股联军数次意在摧毁空降场的地面进攻,巩固了阵地。
这样一来,如果取得了这个稳固的敌后根据地后,空降兵后续增援部队、装备、物资等便能源源不断的空运而来,并且能够为国防军之后实施的登6作战行动提供一个理想的登6点。上述目的一旦达成,联军的末日也就到了。
联军深知国防军这个西奈半岛空降场存在的战略意义,因此,四处调集部队对基地展开了持续的、猛烈的、几乎是不计代价的围攻,战况一天比一天惨烈。而从国内开来的国防军两栖登6部队还在航行途中,实施登6作战行动尚需些时日。
这样,空降兵部队就将独立抗击在地面占很大优势的联军的围攻,进行了他们自成军以来最残酷、伤亡最惨重的一次阵地防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