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有似无的气息喷洒在耳后,又酥又麻,初沅瑟缩着往他怀里躲了躲,嗓音几不可闻:&1dquo;&he11ip;&he11ip;在想世子。”
闻言,谢言岐又是一声肆意的轻笑,低头的同时,嘴唇擦过她的耳廓,落在那莹润如玉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谁知,这地方简直就是初沅的命门。
微凉的唇一贴上来,她便忍不住一个颤栗,浑身软地枕在他胸膛。
谢言岐拥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抬眉低笑的那一下,真像极了玩弄风月的浪子,从骨子里淌出来的风。流。
但又格外的,撩动人心。
不得不说,他当众做的这一场戏,还确实有点效用。
他们卿卿我我的画面一落入梁盼眼中,她那颗小鹿乱撞的春心,便就此撞晕了过去。
一时间,梁盼面沉如水,攥在手中的那块绢帕,也被她扯得变了绣样。
好说歹说,她也是出身簪缨世族的贵女。
这当众厮磨的场面,她还真是,一眼都看不得。
梁盼羞愤地别开了视线,咬牙切齿地低骂一声:&1dquo;不知羞耻,伤风败俗!”
顾及小姑娘的脸皮,谢言岐捂住初沅的耳朵,把她往怀中再摁近一些。
随后漫不经心抬眸,看向梁盼那边。
奈何谢言岐的皮相实在是生得太好,哪怕他如此风流多情、放浪不羁,梁盼却是没忍住在这对视的瞬间,怦然乱了心跳。
不过梁盼到底没忘了正事,定住心神之后,便扬声道:&1dquo;你是什么人,竟敢任由侍卫冲撞我的马车,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会有怎样的后果么?”
听了这话,谢言岐眼神微动,瞥向了奚平,&1dquo;说说,怎么回事?”
奚平听懂他的意思,忙是出言陈述道:&1dquo;这位姑娘,分明就是你们的马车驶得太快,从岔路口忽然冲出,这才使得我们的马儿受惊,有了这样的一场事故。”
梁盼是永宁侯府的掌上明珠,被千娇百宠着长大,向来没理也是有理。
如今,却被这行人当众驳了面子,她怎能不惊、又怎能不气?
方才那点少女情怀荡然无存,梁盼恼羞成怒地指向奚平,喝道:&1dquo;你胡说八道!”
&1dquo;来人,把这个满口胡言的人给我拿下!”
梁盼出府,一向是前呼后拥、招摇过市,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便有几个人高马大的豪奴,甩着膀子气势汹汹走向奚平。
见此,初沅不由紧张得一颤,&1dquo;世子,该怎么办呀?”
对方人多势众,他们能抵得过吗?
谢言岐捏了捏她的腰,嗓音中抑着轻笑,&1dquo;看看不就知道了?”
奚平能有今天的地位,靠得就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好刀法,和群的武艺。
在那几个豪奴挥拳打来的时候,他侧身一避,便反手舞出刀背,晃眼的功夫,豪奴们就被击中了不同的穴位,轰然倒地。
从始至终,甚至都没让人看清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