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咱医馆只有两个床位,要收纳急症病人,这孩子既是宋捕快送来的,那当由宋捕快负责。”
宋凛有些为难,这个孩子是官道劫杀案活下来的唯一证人,正等着他清醒之后做笔录并联系他的家人,可眼下这个孩子受了惊吓,看着也不肯开口。
他犹豫了片刻,松口道:“那好吧,我带他去衙门的班房住。”
他替少年结算了医药费,领着人正要往医馆外走去。
少年突然惊恐地退缩回了病床上,瑟瑟抖道:“我不去衙门,别把我关进大牢,我不去衙门!”
宋凛和沈绪对视了一眼,沈绪轻声开口道:“要不然,咱们先把他带回家?”
“可是,家里没有住的地方。”
“在偏房,先给他搭个木板床。这孩子看着怪可怜的,指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宋凛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那好吧,都听娘子的。”
他上去拉起少年的手,一开始,少年有些抗拒,但听他们说要把自己带回家,于是便怯生生地跟着二人走了。
“秀秀。”
“嗯?”
“你故意说被人贩子玷污了,是在考验为夫,让为夫知难而退吗?”
宋凛抱着沈绪,走在回家的路上,低声问她。
他被教育了一番,当即就明白那天是怎么回事了。
沈绪也被教育了一番,她顿时明白了宋凛的话,解释道:“不是啊,我,我其实不太确定,可他们都说。。。。。。我就认为。。。。。。”
“秀秀明明冰清玉洁,这种事哪能乱说。”
“哼,你是在怪我吗?我失去了记忆我哪知道,那你都娶了两任妻子了,怎么也不懂啊!”
“她们都没过门,我哪里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