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浅月收到请柬之后不久,云舒兰也收到了一份请柬。
因为她的父亲云文瑾在滁州任职时政绩卓著,升为谏议大夫,回京任职。
而皇帝也下旨免除了云文彦的闭门思过,不过对官复原职却是只字未提。
云文瑾升迁,让云舒兰成了相府中的贵客,连云文彦都对他客气极了。
现在的云文彦,每天都盼着云文瑾能早一日归京,好能帮他在皇帝面前求情。
眼看离长公主的寿辰越来越近,可云婉柔却还没等到属于她的那份请柬。
这一下,她看云浅月更加的不顺眼了,只要一见面就阴阳怪气的。
这一日,云浅月刚准备出门,却被云婉柔撞了个正着。
云婉柔阴阳怪气的说:“呦,我们大姐姐这是要去哪儿啊?”
云浅月不想理她,可她却不依不饶:“大姐姐这三天两头的就要出门,莫非是街上有什么,勾了大姐姐的魂?”
一旁的云舒兰拉了她把,装作一脸善解人意的解围:
“柔妹妹,女子的声誉最重要,不能乱说。”
云婉柔冷哼一声:“我乱说?
她若是心里没鬼,怎么不敢和咱们同乘一辆马车?”
说到此处,她又狠狠地剜了云浅月一眼:
“她不知道要悄悄去见哪个野人呢!”
云舒兰假装拦着:“柔妹妹你少说两句……”
云浅月听着云婉柔的话,心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昨日楚云泽用飞鸽传书于她,让她在静心园与他见面。
她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要是让楚云泽知道,他被云婉柔称之为“野男人”
会是个什么反应?
见云浅月沉默不语,云婉柔以为她是心虚,真是更来劲儿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自己不要脸不要紧,可别连累我们校服的女儿都跟着你没脸!”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云婉柔脸上,周围突然一下子安静了。
“云浅月,你竟敢打我!”
短暂的安静过后,云婉柔用手捂着脸,不可置信的尖叫道。
云浅月柳眉微挑:“怎么?难不成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云婉柔如同疯了一般要冲上去,伸手要挠云浅月的脸。
“小娼妇,你竟敢打我!”
云浅月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她的力气很大,云婉柔一时之间挣扎不得。
她一边用力挣扎,一边要开口继续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
云浅月忽然上前一步,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你若再这样门口污秽,我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我身上的妖术。”
云婉柔吓得全身一抖,当日在云浅月院子中发生的事浮现在眼前。
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她那骂人的话便硬生生的卡住了。
云浅月欣赏了一下她脸上恐惧的表情,然后轻轻一推。
云婉柔便直接摔在了地上。
云浅月一脸嫌弃的用手帕擦着手,仿佛刚才碰了什么污秽不堪之物。
一旁的云舒兰见云婉柔摔倒,赶紧装作一脸关心的上去扶:
“柔妹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