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已经适应良好了呢。
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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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我可以问一下,你是在哪个充满灰尘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吗?”
小孩一脸平淡地放下茶杯,注视着松田阵平。
就算是蠢货也能听出这家伙嫌弃的意味了。
“我都没拆封!”
萩原研二默默拿起被松田阵平随意搁置在桌子上的茶袋,“但是已经过期一年了呢,小阵平。”
“……茶叶不是放的时间越久越好吗?!”
“那是白茶饼,你这是散装绿茶……而且我要的是红茶。”
“都是茶叶,有什么区别嘛。”
根本对茶叶不感兴趣,茶叶也只是满5ooo大转盘抽中的松田阵平实在不清楚这其中的差异。
反正他喝茶水的时候,不管是什么茶叶,评价也只是:挺好喝的,或者是——好苦。
“嗯,也就只是松田警官和蠢货的区别。”
……
用这个来举例的话,那就不能说没区别了。
毕竟总不能“承认”
自己是蠢货这种事吧……
第一回合,松田警官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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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懒散地躺在沙一角,手里还拿着个被他自己啃了半块的苹果。
屋里没开灯,唯一的光源除了投进屋内的月光,就只有电视机的蓝色荧屏。
电视机的荧光照在人身上雾蒙蒙的。
松田阵平把眼睛从电视机上移开,看着坐在一旁的粉小鬼道。
“不过你干嘛和我们一起挤这小破出租屋啊。”
不憋屈的慌吗?
这房子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刚不久前一块合租的。
一厅两室,总共占地面积五十个平方出头。
都资本主义家的少爷了,干嘛“屈居”
这小地方,家里还没点房产吗?
粉小孩穿着过大的“睡衣”
,一脸平静而冷漠的看着电视机上的种种。
那“睡衣”
实际上是松田阵平刚买的,甚至当时还没拆掉吊牌的新t恤。
不过现在拆掉吊牌了。
被问到的粉小孩闻言瞥了松田阵平一眼。
“抱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