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禹稱点头:“和美国的同学们”
。
同、学、们……
啊啊啊谁说鹿大佬是孤僻的小破孩啊啊啊他还有同学,还是们……陆之暮登时炸了,脸红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啊啊!完了完了我罪过大发了。他们应该听不到我说话吧?”
鹿禹稱鼻息间充斥着榴莲的味道,他面上没有一丝体现,抬手捉住她的脚腕,塞回薄毯里:“听得到。”
陆之暮端着碗里的榴莲,心塞:“你就不能骗骗我安慰我一下吗?”
鹿禹稱:“听不到。”
陆之暮:“……”
“哎呀算了算了,反正他们看到不脸,谁能知道我是谁。对了,我刚刚跟你说,其实我觉得师辰的执念是因为扶夕的突然离开太猝不及防。因为承受不住骤然的失去,所以念念不忘,变成了执念。”
鹿禹稱将电脑合上,放到桌上,倚着沙发背,下巴突然凑近,抵在她曲起的膝盖上,一只手搭着,看着她。
陆之暮脸上不自然,她眼眸闪动了一下:“哎呀,学术谈论,不含个人情感的那种。”
鹿禹稱依旧这样的姿势同她平视:“你想听真话还是安慰的话?”
陆之暮脸一绷:“当然是真话。”
鹿禹稱点头,下巴隔着薄被和睡衣蹭着她的膝盖。
他脑海里过了一圈,神也色严肃无比:“如果我没有一时不察看走眼,如果我多年的实践知识理论没有出错的话,他提到的事,还有他眼神里的爱意,通通都是真的。”
“陆之暮,师辰对扶夕的爱,应该是真的。不只是执念。”
手下的身体蓦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