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若是不满,等我回来自愿领罚,就当给母亲出这顿恶气了。”
南夏声音极轻地说。
听到她的话,孙氏恨得差点没把牙槽咬碎。
这死丫头倒是有手段,知道在侯爷面前故意编排她。
这样一来,南泯山是断然不会允许她追究此事了。
果然,随后便听南泯山说:“不过是个嬷嬷,下人犯上本就该罚。哪有为下人处罚嫡女的道理。”
他边说边瞥了眼孙氏,“今夜之事就此作罢,都散了吧。别闹太大惊扰老夫人。”
虽说孙千烟有娘家撑腰。
但这侯府,到底还是南泯山说了算。
孙氏即便再有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
被孙氏闹了一通,雨倒是停了街上也多起了人。
“去城北的成衣铺,快些。”
白芝吩咐车夫。
车夫应了声,便架齐马车往城北而去。
到了成衣铺后,南夏都不用亮出印章,就从掌柜那大听来了消息。
“张嬷嬷啊,她呀是因为住在城中的儿子出了点事,好像是被人给坑了,欠了债。”
掌柜说:“她是赶去处理了。”
“本来是托我传信给三夫人的,可南侯府非说不接受任何人见三夫人,说是怕过了病气。”
南夏从听掌柜说话起,这眉头就没松开过。
“大夫人真是可恨,想活活困死三夫人不成?”
白芝满脸愤慨。
旁边的竹织点点头。
如今她俩在南夏身边,也算是把孙氏跟南水瑶这两人给看个透彻了。
“那掌柜你可知张嬷嬷家在何处?”
南夏想了想,问掌柜。
从掌柜嘴里得知张嬷嬷的家住哪后。
她便对两名丫鬟说:“你俩带两名家丁,去接张嬷嬷回来。若有人挑事,尽管打,不用留情。”
“我有事需要去个地方,一炷香后在此地汇合。”
“那小姐你多加小心!”
把带来的两名家丁分给白芝跟竹织后,南夏便去了一家叫‘浮云图’的酒楼。
“这位客官,想来点什么?”
见人走进,酒楼小二立马迎上。
“寻一个人,他还欠我千两黄金。”
南夏直言。
这酒楼的名字,是写在信纸背面的,因此白芝在念信时并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