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坡。"
"
嗯?"
程松坡又低下头来吻她,他嘴唇干裂,擦在唇上有些微的痛感,不过,感觉很好。陆茗眉歪倚在他怀里,他还欲言又止的不知从何说起,好久后突然问出一句:"
你饿不饿?"
"
嗯。"
"
要吃什么,我给你买。"
"
粥。"
"
好。"
程松坡放下她,走出两步叉回过脚步,"
"
什么粥?"
"
海鲜虾仁。"
"
好,我这就去。"
他刚转过身,陆茗眉又叫住他:"
松坡。"
"
嗯?"
"
你还没换衣服。"
程松坡还穿着病号服,大概是昨夜淋了雨,医院临时给换的,他的衬衣西裤都搭在窗台上,地上残留着一小摊水迹。他居
然直接拿起那些衣服往身上套,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又不明白究竟哪里不对似的,手足无措。
"
找护士从外面去买点就好了,"
陆茗眉为他的傻气笑起来,忍不住又加了旬,"
傻瓜。"
程松坡也就跟着她笑起来,三十出头的男人,笑得和孩子一样。
医生进来做复诊,确证只有高烧,并无其他并发症,打了点滴后即可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