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妙人儿,却让他无法再从容地沉迷和放纵下去了。
他已经回不到当初的状态。
齐思甜的眼内瞬间就蓄满了泪,盈盈望住徐斯,“真的已经不可以了吗?”
徐斯放下推开她的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他说:“谢谢你,不是你的错。”
齐思甜是个好演员,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这个时刻事关尊严,是绝对不可以哭的。她把泪生生逼回,说:“好吧,我愿赌服输。”
今天两个女人都对徐斯说了“愿赌服输”
这样的话,徐斯不由啼笑皆非。
他出了齐思甜的香闺,开着车又在马路上转了几圈。
他嘲笑自己,“愿赌服输”
,原来输光的那个人是自己,然则,口不能言,冤不能报,是自己哑巴吃黄连。
接下来,是不是该让步的还得是自己?
徐斯回到浦东的小别墅里。
这里处处都有江湖的痕迹。就在前一阵,他们还时而在这里做饭看碟。
江湖没有好厨艺,只会炒个鸡蛋做个面包吐司,他抱怨两句,她就把眼睛一瞪,“爱吃不吃。”
她实在是有太多的缺点了,可是,每一个都让他印象足够深刻。
徐斯打开电脑,把所有的工作邮件看了一遍,然后抽着烟思索到半夜。
他是在一周后,私下招来任冰,交给他一份计划书。
任冰看了第一页就皱了眉头,再看第二页,他不禁问:“这样好吗?董事长会不会答应?”
徐斯摆手,“你照办就是,所有的制度包括薪酬都不会更换,对你个人的职业发展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看你是不是愿意跟着我这个门外汉继续干。”
任冰笑,“对我这样的打工仔来说,只要老板足够稳定,又给予足够的投资,都无所谓。”
他试探地问,“江湖知道不知道?”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
“她这两天去哪里了?”
徐斯惊骇地站起来,“什么?”
“江湖这两天没和你在一起呜?”
“没有。”
“天。”
任冰扶额,“裴志远这两天在传你和江湖好事近了,要卖了腾跃。岳杉着急得不得了,前天去找江湖,没想到在江湖那儿扑个空,江湖留了个口讯给她,说要出去旅游一阵。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