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威廉,今年四十八岁。
是一名喜欢挑战世界各处险地的冒险家。
那种与大自然互相搏斗所带来的刺激真的很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东华市,白凌山上。
自从东华市实施封城,只进不出。
一些体内带有冒险基因的人就开始坐不住了。
他们就如同阿拉斯加大型犬,一刻不运动,不乱跑就会陷入癫状态。
只有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能让他们饥渴的人生有一丝满足。
一道身影悄悄绕过山脚的监管禁区。
循着一条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小路缓缓开拓。
在他不懈努力下,终于来到了山脚。
他征服了很多城市的山,但白凌山还是第一次。
宛如遇到初恋,这座山虽不高,但也值得一试,桥威廉感觉自己沉寂的心似乎再次遇到春天了。
他带齐了工具。
这一片他认为不会有人来阻拦,越过密林来到山脚的那条小路极其难走,是他硬生生带着刀砍出来的。
中途还差点掉下深坑,差点摔伤。
而且蚊虫极多,不时伴有瘴气。
若不是保护措施得当,连他这个老鸟都差点饮恨当场。
桥威廉也感到奇怪。
明明此山也在东华市内,为何这么多年还会有大片未开的区域。
除了正门还有另一边的侧门,其余都是大片密林,其中甚至还有大型捕兽夹,好像有人在阻挡别人探索一样。
桥威廉可管不了那么多,越不让他爬,他就越要爬。
正门只能上一半,侧门又不让进。
那他只能剑走偏锋,走后门了。
"
铿!"
钢锥插进石岩细缝,脚下登山靴踩好每一处借力点,左右手交替,凭借钢爪慢慢朝山顶爬去。
也不知爬了多久。
桥威廉一身细汗,暂时停留原地歇息起来。
这时,一声极为浅细的哭声传入耳中。
桥威廉目光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张着耳朵听,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外再无其他。
看来连续几晚熬夜,都出现耳鸣了。
桥威廉自嘲一笑,见状态稍有回复,便作势继续上爬。
然而,就在手刚伸出那刻。
那道隐隐约约的嘤嘤哭声再次传来。
这一次。
他敢打赌不是耳鸣。
有人在哭?!
谁?
桥威廉抬头看向山顶。
阴暗天空下乌云朵朵,光滑的石壁外长着几棵花草,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刚刚的声音,似乎像是小孩子?
"
哇哇哇哇——"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