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娇叱一声,琴声急促起来。
数万风刃盘旋于空中,随后如满天骤雨一般疯狂落在屏障之上。
仅三道风刃。
咔嚓咔嚓咔嚓,屏障化为乌有,这间草屋在数万风刃之下显得如此渺小。
上国柱之府,程家。
程家密室内,程老太爷佝偻身子,看着被长剑贯穿、昏厥不起的西门天,又看着图卷上那个手拿宣花斧的中年将军,不由长叹一声。
“残月,丞相,南蛮北胡,各地的起义军,这大唐怎么在我有生之年成了这样,我程羡情何以堪啊。”
画卷上的中年将军就是随着太祖打天下的福将,一生不知受过多少的致命伤,可是都活了下来。
“西门天,我知道你,萧腾小子的义子,你和皇上那么像,将来必是拯救这大唐之人。”
程老太爷一犹豫,狠了狠心,一拍墙上的机关。
“这补天断续膏,算是便宜你了,只是救活你的几率依然很小。”
程老太爷拿出了一种类似药膏的东西涂抹在西门天伤口周围,随后一拔剑……
“老头子我老咯,这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管管,我看看,你是不是我爷爷保佑的福将。”
程老太爷缓缓走开。
梦,依旧。
“我在哪?我这是死了吗?”
西门天看着自己一袭白色战袍,手中正是这单鱼玉佩。
“记住,问天,找到玉佩的另一半。”
飘渺之声自远方传来。
“我不是什么问天,我叫西门天,前辈?我在哪?”
西门天望向4周白茫茫的一片,不禁喊道。
“切记,切记。”
飘缈之声远去。
“哎!哎!”
西门天高声叫道。
“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用?”
西门天仔细地盯着单鱼玉佩,想起了曾经义父的嘱托。
“这字,好熟悉。”
西门天无数次看着这个古朴的符号,第一次认为它是字。
他忽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呼!”
西门天猛地坐了起来。
太阳照在脸上,暖融融的,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啥时候下了雪。”
西门天回头望了望人形的雪坑,脑袋里一片混沌。
“难道我是喝得太多睡着了?”
西门天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却惊讶的现伤口已然结痂。
“我这样不是不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