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驰故意碾过他肠道的敏感点,看他屁股哆哆嗦嗦地流水。
“快点、快点干我,求你!”
海含珠脚尖悬空,没处着力,只好拼命扭头,以求任驰能给个痛快。
“这可是你要求的,师弟。”
任驰眸色一暗,瞬间发力,肉杵在菊穴里重重抽送,连带着宫腔内的毛笔也翘来翘去,紫毫细细的峰尖被戳得炸开,频繁给予下体最深处的快感。
海含珠脚尖绷紧,不堪重负地细细呻吟,菊穴内的肉棒全根没入再抽出,顶弄得肠道都跟着移动,穴口的褶皱完全绽开,像个套子承接着肏干。
二人挥汗如雨,窗外骤急的雨点都不如他们交缠的动作激烈,海含珠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任驰也是渐入酣境,他解了海含珠手腕上的禁制,趴在他背上与之十指相扣。
亲咬着莹白的背脊,任驰声音也带上粗喘:“海师弟,叫我名字……”
“任、任师兄……”
海含珠迷迷糊糊,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呼——不是这个,叫我名字。”
“任师兄……”
“听话,叫我名字就让你舒服。”
“唔唔……”
眼见着海含珠已经被肏出痴态,可就是怎么也不肯喊他名字,任驰的动作渐渐慢了,海含珠双眼含泪地回头看了一眼,十分不满。
任驰灵光一现,一直以来,海含珠都是喊自己“任师兄”
,他恍惚间想到了一个相当荒谬、但有理有据的答案:“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这句话一出,身下的肉道就骤然缩紧,再看海含珠竟然蔫蔫地低头趴在桌子上了。
他这副反应正好印证猜想,任驰顿觉世事荒诞,当了海含珠二百多年师兄,小蚌精每次来青璃宫他都极其用心,恨不能掏心掏肺,两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海含珠与他师尊的都长!谁知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笑着,狠狠咬了海含珠肩膀一口。
“啊,你做什么!”
“海含珠,你可真是个大笨蛋。”
任驰恨得牙根痒痒,他掐着海含珠腰发泄似的重撞数下,犹嫌不够,抓起一份盖了魔君印的文书,将朱红的印指给他看,“‘任驰’!‘驰’!这个字,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唔唔……任驰、任驰!”
被这几下撞得险些丢了魂,海含珠崩溃大叫。
“哼!”
刚刚浓情被这一出打散,任驰在他屁股里快速肏干,等海含珠颤抖着再次高潮,他也没了兴致,于是射在肠道深处,掐诀为海含珠清洗。
不一会,已经洗干净又穿好衣服的海含珠乖巧坐在椅子上,其实他的屁股经过刚才一系列蹂躏,此刻如坐针毡,但他又不敢扭动,毕竟眼前抱臂冲他冷笑的任驰更加可怕。
偷偷抬头瞄了任驰一眼,海含珠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安抚好这只炸毛猫再说,于是迅速低头道歉:“对不起,任驰……”
“你这三百年就完全没打听过我叫什么?当年青璃宫随口一问都能知道的吧?”
任驰扶额,事到如今他还是感到不可置信。
“嗯……没有呢……”
海含珠低头看手指。
“那你也没好奇过?”
“师尊说,我只是青璃宫记名弟子,不用管其他事务。”
任驰指着自己鼻子:“我是其他事务?”
“不是不是!”
连连摆手,海含珠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当然不是,嘿嘿嘿。”
盯着他看了一会,任驰面无表情地问:“你师尊叫什么?”
“解春寒。”
“名号?”
“霁寒仙君。”
“他都做过什么?”
“人赞他‘九万天林素裹里,一剑雪晴解春寒’,”
一说起这个,海含珠两眼放光,“当年他和绛砂魔君在南沧海大战三天三夜,海水沸腾、碧波翻涌,师尊力竭落水后是我……”
眼见着任驰的脸上阴云密布,海含珠默默吞掉后面的内容,犹豫着做个补充:“呃……是我救下的。”
“呵呵,你可真行啊海含珠,解春寒那又臭又硬的老石头你能记这么多,怎么我就连个名字也不知道?”
任驰走到他面前,咬牙切齿、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