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怎么乐成这样?”
孟大牛没搭理严丰,直接问于莲。
“他啊——”
于莲从水桶里伸出手,纤白莹润的一指严丰,“他要挖您墙角,想做少爷我的入幕之宾呢。”
严丰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什么时候要……要……哎呀!
“他?”
孟五这才转身看向严丰,嘴角噙着嘲讽的笑意,“你操他还差不多。”
一句话又把于莲给逗得哈哈大笑,严丰则更加尴尬了,脸热的都冒烟。
“骚屁股洗干净了?”
孟五不耐烦继续闲扯,一把将于莲从水里抱了起来。
“滑不溜丢,干净着呢!”
于莲被扔在了床上,发出一声女人似的娇吟,“嗯啊……”
严丰尴尬的无地自容,不敢出声,想悄悄退出去。
孟五转头看了他一眼,一边脱衣服一边交代,“你门口等着,等我弄完了,你再打桶水过来。”
“啊?”
严丰惊讶了,这……还把自己当丫鬟了?
看守他的人这回主动跟他说了话,“兄弟,哥哥叫罗军,你以后叫我老罗或者军哥都行,以后咱俩一起当差。”
罗军年纪不小,估计是做不动杀人越货的事,只能在寨子里打打杂。
严丰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就听门里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吟叫。
“啊——”
罗军嘿嘿笑,低声跟严丰说:“咱当家的每次操那骚货,都叫的全寨子能听见,狠怕别人不知道他被捅屁眼子似的。”
严丰僵硬的笑了下,不知为什么,倒替于莲开了口,“可、可能确实是太大了。”
“大是肯定的,要不能叫孟大牛吗?”
罗军靠在墙上,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我在寨子里好多年了,那时候当家的年轻,身边没人泻火,抓只兔子都拿出来蹭,那家伙……这么大!”
罗军比划了一下,手臂似的,严丰浑身一凛。
“一开始当家的也玩女人,可女人她不抗操啊,一个个娇滴滴的,当家的干的不过瘾,还是男人抗造。当家的这爱好都他妈是被逼出来,好好一个爷们,愣是喜欢走后门。你说这老爷们再怎么也没女人嫩不是?”
严丰没碰过女人,戏班里的女人看不上他,都想着给大官当姨太太哩。
“这个骚货倒是不一样,听说啊,跟女人差不了多少,一掐一股水的,那骚屁眼都能淌水,天生的贱命,就是给男人玩的。”
严丰并不想听见这种评价,他沉默着没说话。
“说话啊?”
罗军却看不出他的排斥,嘿嘿笑的拱拱他,“当家的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咱别这么傻站着。”
严丰不知道男人一次多长时间。
他给戏班大师姐守过门,那西装笔挺的男人进去没一盏茶就出来了。也送小师妹去过大帅府,上午送去的,下午被人抬出来,说是至少有五个人享受过了。他还听过戏班班主和妓院梅姨的墙角,班主刚一进去,梅姨就问“怎么软了”
?为此他还偷偷嘲笑过班主。
然而此时,他无比希望孟五能和班主一样。可是事与愿违,屋子里的娇吟声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还很高亢。
就像是故意给谁听的一般,于莲喊着“要到了、要到了……”
,孟五便大声回一句“还早呢”
。于莲哭着叫“我都泄五次了”
,孟五哈哈大笑,朗声说“爷还早着呢”
。
严丰从站着到蹲着,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这使他更能听清楚屋子里的声音。
罗军受不了于莲的动静,骂了声“骚逼”
,就找地上自读去了。
严丰麻木的听于莲叫床,听肉体相交的啪啪声。听孟五心肝肉的叫,又婊子娼妇的骂;听于莲捶打着床板喊“我不行了”
,又催促着孟五狠狠干死他;听孟五叫于莲把舌头伸出来给他吃,又听孟五啐他脏,别来舔他……
持续的淫声浪语,叫严丰神经都产生了错乱。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变成了于莲,被孟五大力的进出,却仍然觉得不够;一会儿又好像回到了戏班,看师姐被洋人扇着巴掌操干,看小师妹被四五个老头欺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