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卩阿!!啊!!!”
“好啊,那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
玉离笙冷冷道,“弄死你!”
两个人争执之下,好似打开了什么开关,事情立马变得一不可收拾起来。
许慕言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痛楚难忍,还是爽快滔天,只觉得自己的腰下好似要被生生撞成了两截。
该死的小寡妇,真的是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啊!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许慕言自认为是个铁打的男人,绝对不会跟个怂货一样,只会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虽然他被按趴在了桌面上,像头牲畜,被玉离笙用束腰勾住了脖颈,逼迫他扬起脖颈,眼睛却始终往上看。
只要往上看,泪水就不会流出来。
玉离笙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身下的少年,生生勒死。
不是嫌他脏么?
那好啊,他便把许慕言弄得和自己一样脏,一样不堪,一样为世人所不耻。看看许慕言在他面前,到底还有什么优越感!
“为师本不想趁你病弱,如此强迫于你。可这是你自找的!”
玉离笙冷笑着,迫许慕言抬头看,嘲弄地笑道:“慕言,你看啊,你师兄正在看着你昵,他就在你的面前,亲眼看着你受辱,可他太懦弱无用了,根本救不了你。”
许慕言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又起了热,这次比昨晚还厉害,没一会儿面颊就通红无比。
整个人病恹恹的,四仰八叉地被摁在桌面上,要不是玉离笙一直死死摁住他的腰,早就从桌上滑下去了。
玉离笙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连猛烈的动作都稍作迟缓,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许慕言的面颊,他道:“慕言?醒醒,慕言?”
“晤。”
许慕言耷拉着脑袋,失去了玉离笙的禁锢,宛如被人抽了筋一般,软软地从桌面上滑了下去。
“慕言!”
玉离笙手疾眼快,一把将人接入在怀,抬手一贴他的面颊,惊人的滚热。他蹙眉道:“怎生如此娇弱的?是瓷娃娃么,碰都碰不得了?”
“也罢,教训徒弟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
玉离笙忍了忍,抽身离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至床边,将人安置好。
余光瞥见屋里还杵着个人,玉离笙不悦道:“真是碍眼的东西,也不知道慕言究竟看上了你哪里!”
毫不留情地一挥衣袖,便将人打了出去。
玉离笙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要如何是好。
缓了许久,他才想起来要先给徒弟降温。
遂又出门打了冷水回来,绞着湿帕子贴在徒弟的头上,顺带替他清洗身子。
玉离笙做起这些事情来,笨手笨脚的。他照顾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更莫说是照顾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