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需要借助的不单单是两方力量,政府、社会等的关注和支持也是重要的一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关键突破是让打铁花的演艺者接受新的技术。他们长期受旧的思想束缚,许多思维都被固化,久而久之就不愿改变,以致产生失望和无奈的心理。
这无疑加重了打铁花宣传的难度。
“没错。”
张长程也有此想法,“和老一辈的人沟通明白并说服他们,才是现在的问题关键。”
陈寐一想到那些叔叔们的态度,深深地叹了口气,“那还挺难的。”
“一点点来吧。”
张长程安慰道,“至少沈老先生愿意收徒了。”
“你们聊什么呢?”
发小突兀地插了进来,一脸的不可置信,“是沈村那一帮打铁花的叔儿?他们收徒了?真的假的?”
“收的谁啊?”
发小好奇发问,“他们不是只传内不传外的吗。”
“传内不传外?”
陈寐反问道,“还有这说法?”
发小朝后瞥他一眼,“听说,好像还传男不传女。”
“哈?”
陈寐表示不理解,喃喃道,“封建糟粕。”
“那可是一群老顽固。”
发小接话道,“所以这次收的徒弟是谁啊?”
陈寐抬手指向自己,“是我。”
发小再次震惊,音量提高了不少,重复道,“是你?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好好开车吧。”
张长程看不下去了,提醒道,“该转弯了。”
“沈老先生和那些叔叔们完全不一样。”
陈寐解释道,“他可不是老顽固。”
发小大致明白了些,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太阳怎么会打西边出来呢。”
村里的路没修完,泥里裹着雪,天气严寒又成了冻土,车子尤为难开。为了安全起见,发小就将车停在了村口。
“对,就停这。”
陈寐指着刻有沈村的大石板,“我走进去就成。”
“你可以吗?”
张长程递给他行李箱,看着那破烂不堪的泥路。
陈寐点头道,“可以的,之前来过很多次,已经习惯了。”
发小也跟着出来,一开车门险些扭到脚踝,骂了句脏话,“草。”
“阿程同学,你这走过去可要小心啊。”
他提醒道。
“嗯,你开车也小心。”
说完陈寐走到张长程旁,“你到学校了跟我说一声,路上注意安全。那些事情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