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
傅珩急忙将袋子又系了起来,要是被沈宴殊瞧见了,他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是要给沈总买解酒药,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啊,解酒药啊,是该买是该买,我这年纪大了,一时没考虑到这么多,”
司机大叔将安全带又解开,“我这就下去买。”
傅珩急忙将那袋子东西塞了起来,可不能让沈宴殊瞧见。
又过了一会儿,司机大叔终于将傅珩要的东西买了回来。傅珩一看,这次终于对了。他打开一瓶解酒药,让沈宴殊喝下。
沈宴殊已经昏昏欲睡,勉强张开嘴,将解酒药喝下,唇边还带着一丝药痕,傅珩想起被自己藏起来的东西,身体一阵燥热,今天真是喝多了。
傅珩拿出纸巾给沈宴殊擦了擦嘴,又取出车里的矿泉水叫他喝下,做好这些后,终于重新开始上路。
沈宴殊倒是挺安静,一直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浓烈的酒味充斥着整个车厢,傅珩最讨厌别人身上的酒气,一股臭气。但是沈宴殊身上却没有那股酒臭气,反而有着若隐若无的冷香味,勾的人心痒痒。
看来真是喝多了,鼻子都出现了问题。
一直没有动静的沈宴殊突然连呕了几声,傅珩急忙将刚才装药的塑料袋拿过来让他吐。
“沈总,你想吐吗?吐这里。”
傅珩还从来没有伺候过酒鬼,但伺候沈宴殊他做得还挺顺手
沈宴殊低头干呕几声,什么都没吐出来。傅珩忙将塑料袋收起来,将矿泉水瓶拧开,放到沈宴殊嘴边:“喝点儿水。”
沈宴殊摆摆手,并不想喝。
傅珩边拧瓶盖边小声嘟囔着:“怎么就喝这么多,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别人又不敢逼你。喝多了还是自己难受,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也不知道沈宴殊有没有听到这些话,他又闭上眼睛坐了回去。
傅珩看了他会儿,又将目光转向外面。嗯?怎么这么眼熟?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来:“周叔,咱们要去沈总家,你把车开到我家干什么?”
“不去你家吗?”
司机大叔有些不太能理解,“沈总是自己住吗?他要是和家里人住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这和沈宴殊是不是一个人住有什么关系吗?傅珩实在不能理解这个在他们家已经干了二十多年司机的脑回路。
“沈总独居。”
去他家算什么回事啊,沈宴殊清醒以后他怎么交待啊,他记得沈宴殊曾说过他自己住。
司机大叔明白了,又问了一遍傅珩地址,掉转车头,开往沈宴殊家。
车子终于驶进了沈宴殊的家,司机大叔转头看着傅珩将沈宴殊从车里抱出来:“那我走了。”
傅珩:“……”
傅珩:“你走了我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