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许长歌早就将他的头削掉了。
简大宇见到这样一幕,心中大为震撼,对许长歌的也有了一丝惧怕的心理,这个年轻人实在太可怕了,像极江湖上的武道高手,他态度颇为恭敬,“感谢许歌兄弟的相助。”
身后的一行人也不再像原来一样,敢肆无忌惮和许长歌开玩笑,跟着简大宇一起跟他道谢。
许长歌察觉到众人对他态度的变化,叹了口气,“我上去看看。”
说完,纵深一跃离开,前往山坡上。
刚才他听见匪徒所说的话,说上面还有人,他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毕竟身后是简大宇一行商人。
山坡上面乃是以开阔地带,地面平坦,许长歌以上来就问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群人正在相互厮杀,分为两伙,泾渭分明,一伙人穿着统一的皂服,另一伙人则是穿什么都有,许长歌一看就知道应该是清水县的衙门正在围剿匪徒。
刚才下面那几个应该是从上面跑下去的,碰巧撞见他们。
“还真是凑巧。”
许长歌感叹。
在人群中,一个年轻人最为显目,虽然浑身血污,但是能看出其衣服本来是白色的,动作潇洒,和他正面的对上的匪徒没有能撑得过三招的,身上的血都是来自匪徒,其他的衙役则是同一个水平,和匪徒打的有来有回,可以说正是由于白衣少年的存在才扭转了局势。
白衣少年眼神凶悍,大喊道:“你们必输无疑,
还不快快投降,听候发落。”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匪徒中一个高大的壮汉,拎着双锤就向少年冲了过来,心中十分愤怒,正是这个少年潜伏在树丛中,在他领着兄弟们路过时,带领衙役出其不意杀了过来,死了这么多人。
凌承尧眼神微凝,很是重视眼前这个手持双锤的壮汉,手中的长剑如白蛇般灵活,舞出五六朵剑花,而大汉则是一力破万法,一锤下来破掉了凌承尧的剑招,直直向他砸来。
“不能硬拼。”
凌承尧知道,此人力气很大,还手持双锤,他的长剑虽然灵活,但是正面硬拼并不占优势,便时不时仗着灵活的步伐游走在此人身边,制造一些剑伤。
虽然这些剑伤没有限制大汉的行动能力,但是割在肉上,依然是非常疼,几乎让他抓狂,他心里清楚不能这下下去,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应变能力如此之强,不然最后输的一定是他。
砰——
大汉找到了凌承尧的一丝停顿,抓住机会,一锤下去,凌承尧反应不及,只能横剑格挡,剑身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重重砸在身上,他直接飞了出去。
随着凌承尧被打败,原本衙吏占上风的局面一下被扭转。
一道巨锤悬在凌承尧的头顶,黑影将他的面门全部笼罩,现在他浑身巨疼,根本反应不过来,就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惨叫。
眼前的黑影飞了出去。
“我的手没了!
!”
大汉捂着自己断掉的手腕痛苦哀嚎,惨叫声响彻正片战场。
“有人出手了!”
凌承尧震撼的同时,对不远处的走来的身影,投去感谢的目光。
许长歌慢慢走了过来,刚才就是他飞出一把长刀,砍掉了大汉的手腕。
“我要杀了你!”
此时被疼痛和愤怒冲昏头脑的大汉挥舞着巨锤砸向许长歌。
“小心。”
就在凌承尧提醒的时候,许长歌伸腿一勾,大汉‘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砸出巨响,他一脚踏上大汉的胸膛,如同一头大象落下自己脚。
砰——
凌承尧看着眼前这个面貌普通的年轻人,竟然直接踏碎了大汉的胸膛,心中惊骇,“武道高手?!好年轻的武士。”
许长歌在杀死大汉的时候,在那些与衙役厮杀的匪徒中引发一阵骚乱,看到他们的老大死了,瞬间失去了主心骨,想要逃跑。
而他怎么会放任他们逃跑,再去路上为祸百姓,捡起地上的长刀,杀了进去,像是虎入羊群,一刀砍下来匪徒的脑袋,然后转身顺劈、横斩,一个个匪徒殒命刀下,旁边的衙役都看傻了眼,没有见过如此实力的人。
不一会儿,战场上剩下的就只有官府的人了。
看到许长歌一句话没说,转身就想走,凌承尧高声喊道:“多谢大哥相助,不知姓名是?”
许长歌没有回应。
凌承尧继续道:“我是清水县的,叫凌承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