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女子状态的傅云杰让他不自觉地玩性大发,低首,将薄唇贴着那已经成血红色的耳,轻声问道:“什么爱、爱啊?”
随着他的问话,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麻麻得,但是煽情的暧昧。这让她本能的后退,有点脑羞地望着方才挑逗自己的男人。这一望,正好扑捉那黑眸中闪过的玩味。明眸闪过懊恼。这份懊恼最后化为恼羞成怒。她上前一步,单手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到底是说不说啊?”
哪有人如此要求别人表情情谊的。俊美的脸乳上浮现出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大手一张,将身前威胁自己之人拦入怀中,而后压低脸孔,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薄唇轻启:“我爱你,傅云杰。”
本以为会见到一张欣喜如狂的容颜,但是,他震惊地望着那挂着两道清泪的容颜。晶莹的泪滑落滴在他的手上,渗入他的心,让他的心微微的抽疼。他不要她流泪。傅云杰应该有的表情可以是张狂、可以是自信、可以是坏心,但是不可以是如此的落泪。不舍的心疼化为行动,薄唇下移,温柔地帮她吻去了脸上的泪水:“来了,别哭了。本来现在已经够丑了,再哭就真得要哭化脸上的丑妆了。”
终于,她破啼为笑,双手一张,将眼前这个爱了两年的男人给紧紧地抱在怀中,哽咽地道:“澈,谢谢你愿意爱我,谢谢你!”
虽然,她一直坚信总有一天能得到他的心的,但是,长久以来的单方面的付出感情却不知道几时得到回报,这让她有点疲惫。他的抗拒会让她觉得心伤。终于,终于,她得到他的爱情了。原来两情相悦是如此让她幸福啊!
本来因为她突如奇来的拥抱而微微僵硬的身躯的他在听到那夹杂着幸福喜悦的感谢话语令他一楞,感到怀中人儿的欢喜,黑眸急快地闪过一丝愧疚。他闭上眼,隐去眼中的愧疚,大手用力地将她给紧紧的抱住,仿佛这样做能减轻自己的愧疚一般。
终于稍稍平服自己心绪的傅云杰椎开了眼前的男人,略为羞怯地半垂首,轻声问道:“澈,你是怎么发现爱、爱我的?”
黑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大手一伸,抬起了她羞红的容颜,低沉着沙哑的嗓音道:“因为嫉妒。方才,我见到方才你的精彩表演。看着那一双又一双的色欲的眼睛,我狠不得将人挖了那些眼。但是,我最想做地就是将那如同妖精的你永远地关在家里,让人窥视不得。”
说着,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在台上妖娆妩媚地仿佛如同妖精般的黑色身影。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急速跳动的心跳声,那一刻,他是怎么也移不开眼。当他看着易容成南宫平的霍太瑞以宣告占有权的姿态将她怀抱在怀中时,一股从来没有怒意袭上心头。他想冲上台将属于自己的未婚妻给抢回来。他想大声地对所有人说她是属于自己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于傅云杰是动心了。毕竟,她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自信,如此的美丽,很难让人不动心。但是,这只是动心。他也庆幸现在对于她的情感还只是处于萌芽状态的动心。姑且不说傅云杰男子的身份令这份动心变得为人所不接受,就是他身上的责任也不允许他爱上她。如果、如果真的爱上她了,那么他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一连愧疚的范阳澈并没有注意道那名为动心的种子早以在心里无声的扎根,发芽了。
收起内心的思绪,正想说些什么的他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四周的景物开始变地紊乱。
“澈,你怎么了?”
傅云杰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扶住遥遥欲坠的身躯,焦急地问道。
朦胧中,他仿佛看见了那张焦急的脸孔。他扯着僵硬的笑容,想安慰她没事,但是,这安慰还没有说出口,就陷入一片黑暗。
望着忽然昏厥的范阳澈,她连忙将他放平在地上,为他把脉。本以为这次的昏厥是他的心病发作,但是入手那强劲却有紊乱的脉象令她娇羞地望着那已经涨红的脸空:他并非发病,而是种了春药了。其实,春药只要能忍过药效就行了。她也可以点穴强硬让他忍过药效。只是,有欲念不发对于本来就有心病的他来说是非常伤身的。或者她可以用正常的途径帮他解药性。只是如此一来,她的女子身份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呜——“俊美的脸孔充满了痛苦地呻,吟着。
看着那张痛苦的俊美脸孔,她只觉得心一紧。明眸里很快浮现出了坚决:既然他们两人已经相爱了,那么她也是时候对他坦言一切了。而且,她也舍不得他有丝毫的痛苦与难受。
她伸手将他扶起,走到床边,躺下。本来一直禁闭的黑眸忽然睁开,眸底燃烧着火焰。大手一伸,将身旁的妖娆身躯给紧紧地搂在怀中。
“啊——“突如奇来的动作令她不自觉地放出尖叫声。但是,这仅是个开始。如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此刻的范阳澈只觉得心中有一把火在燃烧,而身下的人儿冰冷的肌肤能缓解这分灼热。不在再满足于只吻脸,他开始凭着本能在伸手借开她身上的那件旗袍。眼看着,他终于解开了扣子,要一举拉开时,一只纤白的手阻止了他。染上情欲的黑眸带着疑感回望着身上的她。
“澈,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喘息地问道。她固执地想要弄清楚现在的澈知道跟他欢爱的人是自己吗?
薄唇微翘,俊美的容颜上染上了一层温柔,他倾身吻住了那娇艳的红唇,轻喃着:“杰、杰、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