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点数,她只是哭,你是心情不好就死给我看。”
萧珞将一盏冰糖荔枝递过去,“这个好吃。”
“我昨天吃过饭了。”
萧珂接过碗,搁到一边。
“正常人一天三顿饭。”
萧珞舀了一勺双皮奶,“月娘哎,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大的奢望就是活下去。”
萧珂倒了杯酒。
他才要喝,萧珞劈手抢走杯子。
萧珞转着琉璃酒盏,良久后她出言垂询,“你当年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斗?”
班宝镜叫她弟躺着什么都不要做,这样养一辈子能保四十年的命。
她弟却去习武,最后戮英国公府满门,纵兵京师,打出幽州占河西自立。
高宗兴兵换将二十七次伐河西均败,不得不低头。
但也是真的拿命换权势。
“不是为了你。”
萧珂终于看出来萧珞抱在怀里的是只猫,他还以为萧珞将披肩团成球了,“求死却算活过,求偷生却任人宰割,对比之下第一个选项不是很糟。”
至少他这二十年活得开心,不用仰人鼻息看人脸色。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昭郡。”
萧珞挠着橘子的白肚皮,“生病时养着,身体好一些的时候你大可帮帮元姜的忙。”
萧珂莞尔,“我不称臣的。楚星河见我都得他先下马问好,她荣元姜例外吗?”
“楚星河是糟老头子,人家元姜是漂亮小姑娘。”
萧珞白了他一眼。“这能比吗?”
“那是我的猫吗?”
萧珂觉得这猫和他家的那只特别像。
一样的胖。
萧珞将猫抱起来,“就是你家的那只橘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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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坐在翊坤宫里生闷气。
宫女击掌。
他抬头,是玉贵妃。
玉妃坐在他对面,“今日见你愁容满面,怎么了?”
谢希和女人说话比较肆无忌惮。
他抱怨起荣宜——荣宜不拿他当人看。
玉箫闻言心里一沉,以为荣宜表面温柔内心扭曲。
听到中途玉箫醋瓶子翻了。
她也想要累丝金凤和祖母绿五福梅花步摇。
凭什么不给她却给谢希,她才是贵妃!
玉箫醋海翻涌,但牢记今日任务,在谢希说的泣不成声时温柔的握住谢希的手。
她柔声说,“你看,梁王后和楚皇也不把平王当一回事,公然叫人献舞。”
谢希恍惚间错将玉箫当成了荣宪。
荣宪捉着他的手,美目含泪,在向他求助。
荣宪是他都舍不得妄想的女人。
梁王后就这么随便的命她献舞。
此时谢希冲冠一怒为红颜。
“如今名花委尘,我真是……”
玉箫假装悲戚,“痛彻心扉。”
“像平王这样的女子,应置金屋藏娇,如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