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棋懂了点精髓罢了,你哪点比得上神道,积年累月下来,终究是其余道的踏脚石,不如你我别搭理何为大道,你终究会被代替,这不正好就是你手中棋子的一员吗?”
飘渺沉默良久道:“吾会来诛你二人。”
僧人也乐呵呵的笑道:“他娘的,再来看老子不把你那颗眼珠子给你撤飞他。”
儒圣背地里劝道:“好歹是天道,别太粗言乱语了。”
“他娘的,管他娘的,老子他娘的给他眼珠子扒拉下来。”
儒圣暗自腹诽一句:“果然,没文化真可怕,至圣先师后辈有罪啊。”
僧人收回眼眸,心中略微有些忧虑,叹了口气道:“就怕风云突变啊,老夫以百年的佛藏炼化的功德金莲,化为齑粉,就为了这一日,唉终究是有些怕啊,毕竟这是逆天之举,诶我说,儒圣你就不急点吗?”
儒圣微微笑道:“不急那是假的,此番绝然不可让天道趁机占便宜,天墉可是如今古天庭之人及其罕见的列位山神,这一次,恐怕比当年还要难啊。(急什么,反正叶青是主角)”
“他娘的,想想当年,就他娘的想骂娘,天道刚刚取代神道,天道烙印最弱之时,那群狗屁天君好好的非得去千秋剑冢找刺激,他娘的,古天庭之主也是白瞎了,诺大的古天庭呦,可算是他娘的完蛋了,那群
剑修也不是好鸟,天道大劫降下,还在这搞内乱,全他娘的死光了,妈的一群瘪犊子玩意。”
儒圣微微叹了口气道:“唉,你还是日后多修行修行释家佛藏吧,没了功德金莲,可算完蛋了。”
“呵,你儒圣也就是会说话,不然老子这修行的一身无上大神通,当年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儒圣不置可否只是轻语道:“再来一次又如何,怼死你咋的?”
早朝退了,宁都街市也是恢复了本来样貌。
崔澹却是依旧在皇宫内溜达,整座皇宫的大内侍卫皆不敢上前一步,只得崔澹进一步,他们退一步,崔澹退一步,他们进一步,貌似格外滑稽,滑天下之大稽。
永宁帝自然也是听闻,故而愤愤不平,“韩司礼,好好看着崔澹一行人,朕还不知崔澹如今之实力,且先让他前去一趟,还有派人查查武圣怎的来了,顺便今夜代替朕见见武圣。”
“老奴,遵旨。”
许久,崔澹依旧在皇宫溜达,后宫大殿内外去了个遍,前前后后不知有多少人为此牵动着,倒是漩涡中心,却是悠闲自在,手中不知何出偷摸抓了一把瓜子,丝毫不被影响。
“帝师今日可是甚是悠哉悠哉啊。”
蓦然,一句浑厚之音传来。
崔澹依旧是悠闲的模样毫不在意的笑道:“这不是大内侍卫首领嘛,怎的有闲情雅致来见我了?”
甲胄男子笑着摇了摇头道:“帝师,我如今好歹在
这位子上坐了几年了,帝师可是丝毫不把,我这三千大内侍卫放眼里啊,我可要劝劝帝师,是今日早朝也好,日后你和陛下也罢,我都得劝劝你,莫要自以为是,不顾礼制,愚弄皇权。”
随后略有深意的附耳道:“就怕你比你师父还惨啊。”
崔澹也不气,随口冲着甲胄男子的脸上吐了一口瓜子皮,还带着一些口水,面色不变的嘲讽道:“侍卫统领就是侍卫统领,莫穆啊,你说吾不顾礼制,不过我记得,你也应向吾行大礼,这不算乱了礼制?行为如此狂悖,怎么,是陛下让你如此?!”
甲胄男子瞬间有些失神,语无伦比道:“崔澹,你,你个奸臣,你。。。。。。你找死!”
说罢,甲胄男子聚集浩荡内力,化为一掌,携来天地失色之气息杀来。
崔澹一脚踏下,气血止不住狂涌,原本孱弱不堪的五品上境,确实迸发出临近二品气息,况且其内还有一种似乎颇为浩然之气。
甲胄男子正有些疑惑,却并未注意,东方之天色变得不凡,一股及其淡的道家紫气于飘渺而出,浩荡气色,压的天地云层崩裂,宛若镜子。
甲胄男子大骇,失声道:“紫气东来?!你不是早就跌了境界?如今再用,怎可能毫发无损?”
崔澹手中把着一把瓜子,白衣飘飘,无数仙气环绕,徐徐升天。
甲胄男子紧皱眉头道:“公公,这崔澹的紫气东来,看似并未
什么变化,可是却有一股子不明的气息,很是磅礴,公公可知?”
“咱家许是有个猜测,可是这个猜测或许很是不切实际。”
“公公快说,不然可就不好办了啊。”
“此乃,儒家君子气象,每千年,便有三百君子,除却夫子,立道气象,恐怕唯有这君子气象最为磅礴。”
甲胄男子闻言颇为恼怒道:“公公莫要说笑了,崔澹不是都逼死了儒圣吗?怎的还有君子气象?”
“咱家以为,恐怕是强弩之末的君子气象,粉碎它即可。”
一道朗朗笑声飘来:“如今,可敢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