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燕庭点点头,透出一丝茫然:“你怎么了?”
6文艰难地说:“我很不好,我这两天快难受死了。”
瞿燕庭越迷茫:“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说呢?”
6文又是反问,“你会不明白吗?”
瞿燕庭有些蒙,本来好端端地吃火锅,为什么接完阮风的电话就疯了一个?难道……他试探:“和阮风有关系?”
终于忍不住摊牌了吗?6文倒抽一口气,也不想继续装傻了:“对,当然和他有关。”
一顿,他铿锵道:“更和你有关。”
“我?”
瞿燕庭放下了筷子。
6文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告诉阮风和我在一起?”
瞿燕庭感到头晕:“因为我现在就是和你在一起啊。”
“你干吗告诉他!”
6文激动起来,“你有没有考虑过阮风的感受?你想没想过他会介意?”
瞿燕庭不解:“他怎么会介意?”
6文粗粗地吼:“可是我会!”
瞿燕庭端起凉茶,整杯灌下去,怀疑清汤锅里掺了假酒,他拎起茶壶倒第二杯,手腕被6文抓住,牢牢地钳着他。
目光碰在一处,6文的眼底有跃动的火星,从他识破瞿燕庭的心意开始,他就不该装聋作哑,拖得越久伤害越深,他不可以再隐忍不了。
纵使阮风不介意,但他无法接受。
瞿燕庭想脚踏两只船,他却宁死不做第三者。
6文从未如此严肃:“瞿老师,你暗示过我,说我和阮风很像。我告诉你,你看错人了。”
瞿燕庭睁大双眼,他暗示什么了,他不是明说的吗?
“我和阮风一点也不一样,他宽容我狭隘,他大方我小气,他不违抗你的意愿,但我他妈接受不了!”
瞿燕庭用力挣开:“到底关阮风什么事?!”
管他会有什么后果,大不了不拍了,被封杀退圈也无所谓!6文再也憋不住,大声嚷出来:“我早就知道你们俩的关系了!”
瞿燕庭霎时呆住,眼神定定的,太突然太意外,他希望6文是在开玩笑:“……你知道了?”
“是,我早就知道了。”
6文语气坚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瞿燕庭慌了一瞬,迅冷静下来,第一反应是隐瞒,他不卑不亢地说:“替我们保密,好不好?”
6文没打算讲出去,他滚了滚喉结,低音炮里揉了一丝沙哑,好像说出口时会痛:“那你以后……别招惹我。”
“我招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