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郡主和一个男人在太子的宴席上睡做一团,被人当众捉住的事,大概是京都最近以来让人值得津津乐道的谈资了。
顾昙当时在场,立即做了处理,将人群疏散。
至于剩下的要怎么做,那就看到时萧暄怎么处理了。
正当她在收拾善后时,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
“殿下明明已经快要忍得不省人事了,可还是不愿意叫人进去侍候,也不让请大夫,可如何是好啊。”
顾昙听得愣了下,原本今日庆阳郡主这事该是萧暄出来善后的。
可他半天没出现,只得她和徐夫人接手。
但是徐夫人让她先去照看其他的宾客,不要在庆阳郡主面前出现,免得被迁怒。
这会她在回去宴客厅的路上,就听到假山背后下人的议论声。
萧暄出事,该是吃了那酒的缘故。
只是为何他不让大夫把脉呢?
怎么会这样?
下一刻,又有人小声地:“哎。还能如何。殿下身边跟着的那个精通医术的侍卫说了,只要让婢女进去侍候,就能缓解。”
“殿下无论如何都不肯,宁愿自己强忍着,可这事怎么忍?”
果然是吃了那酒的缘故,让婢女进去侍候,还能是什么……
顾昙有一刻脑子是懵的,想到庆阳郡主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那衣衫不整的男人,不知是跟着哪家一起来的穷学子。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来这个穷学子是为她准备的。
只是一切都被萧暄给打乱了。
“殿下这样肯定不行的啊。到时候人出事怎么办?”
“还是去叫人过来吧,青痕姑姑怎么样?”
几个人商议着,除了青痕也还有想过好几个人选的。
顾昙眼皮一跳,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浑身紧绷,紧紧地捏着手中的帕子。
“姑娘……”
碧草在一旁听得也是心惊肉跳。
她有心想说让姑娘去帮忙,又觉着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顾昙心头没有纠结多少时间,片刻之后,她对碧草说道:“你去找徐涂,让他叫个大夫过来。”
她自己则是往萧暄的院子而去。
萧暄让徐涂处理庆阳郡主的事后,就回到了院子,身边懂医术的侍卫一把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殿下,这是北疆那边用来惩治敌国奸细的药。中了这药就算是意志再坚强的奸细也会投降……”
“这药有解药,只是属下配置需要些时间,殿下的身体矜贵,堵不如疏,只要找个人侍候很快就解。”
这个侍卫是跟着去了青松观的,也知道那次萧暄和顾昙的事。